人物:韩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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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明浙江嘉兴人,字纯父,号继山。隆庆二年进士。授番禺知县,以廉洁闻。万历初,举卓异,入为刑部主事,累官右都御史。素以直节高天下,然负气好胜,颇遭人讥评。有《晋录》、《溪山堂草》。
槜李诗系·卷十四
思孝字纯父号继山嘉与人隆庆戊辰进士神庙初为刑部主事疏论江陵夺情杖八十戌广东神电卫踉跄万里徒步行乱山深树间就獠族寄食比至刘抚令囚致之思孝乃仗剑往至恩平谓县令毛凤彩曰抚军年已望八班在六卿欲杀罪人取媚权相故来赴死耳但不知若何面目见天下士大夫毛与刘皆楚人见思孝意不善遂款之驰书止刘蔡观察文范作仗剑行指此也江陵没赐归晋尚宝丞历迁府尹思孝感上恩益发舒无少顾忌浸失当事意调南太仆卿时御史房寰以私憾诋海忠介有三进士上书直忠介俱罢去思孝疏救有旨切责乃叹曰时事如此不去将自及遂拂衣归久之起右佥都出抚陜西宁夏难作思孝躬擐甲胄出穷塞转饷济师而为督臣所挤移河南不赴寻召为大理卿论杀内官郝金后晋工部侍郎右都御史兼兵部侍郎疏减羊绒及止盔甲之请省金钱无算日本封贡议起上疏力争不得乞归家居萧然筑绣野庄以老天启初赠太子少保著有行戌郊居西征陆沉漫稿溪山堂吾美堂等集其诗格调幽疏声文华洁长于近体使先生不以功名显犹当独立词场孤游艺圃况矫矫者耶求诸文行之途可谓全人矣
御选明诗姓名爵里
字纯甫,嘉兴人。隆庆戊辰进士累官都察院右都御史兼兵部侍郎赠太子少保有行成郊居西征陆沈诸槁溪山堂吾美堂诸集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清江苏长洲人,字宁术,号凫乡。诸生。善填词。有《红豆树馆词》。
晚晴簃诗汇·卷一一九
陶梁,字宁求,号凫乡,长洲人。嘉庆戊辰进士,改庶吉士,授编修,官至礼部侍郎。有《红豆树馆诗稿》。
词学图录
陶梁(1772-1857) 字凫芗,一作凫乡或凫香。长洲人。嘉庆十三年(1808)进士。授编修。官至太常寺卿、内阁士学士、礼部侍郎。以病乞归,士论多归之。诗不多作,白而不浅。尤擅倚声。编有《国朝畿辅诗传》、《词综补遗》。有《红豆树馆集》,词在集中。
红豆树馆词·王昶序
红豆出南海,载南州异物记,益部方物略诸书。有藤种,有树种,初见于王摩诘诗,其实圆而红,然不能移植他处,故江浙间绝少。近时惟吴门惠学士半农家有之,以名其斋,而他处无闻焉。陶子凫乡居娄齐之间,家亦有此树。结实累累下垂,殊可爱玩,憩其下者,每流连往复,若不能去。盖红豆一名相思子,思发乎情,止乎礼义,乃不堕纤巧浮靡之习,得为风骚之苗裔。今凫乡娴雅歌,通诗古文,性情风格似魏晋间人。而尤以词擅名于时,所作前以石帚、玉田、碧山、蜕岩诸公为师,近则以竹垞、樊榭为规范。其幽洁妍靓,如水仙之数萼、冰梅之半树,用寄其清新婉约之思,信可为南宋以来词家之别子矣。凫乡博雅嗜古,从余游。余缉续词综,得其搜采之功居多。余少时于倚声一事颇曾致力,今衰老,久辍不作,而凫乡年力初壮,进而不已,行以著作擅长艺苑,集词学之大成。读红豆词者,其以此为骥之一毛、豹之一斑可也。昭阳大渊献寎月望日,青浦八十老人王昶序。
红豆树馆词·吴锡麒序
驻枫烟而听雁,舣葭水而寻渔。短彴遥通,高楼近接,琴横春荐,杂花乱飞,酒在秋山,缺月相候,此其境与词宜。金迷纸醉之娱,管语丝哇之奏。浦遗余佩,钗挂臣冠。满地蘼芜,夕阳如画,隔堤杨柳,红窗有人,此其情与词宜。若陶子凫乡者,家住中吴,烟波绕户,船来虎阜,罗绮生风。狎浪而订鸥盟,折花而招燕梦。东风白苧,最怜寒食之天,细雨黄梅,重认横塘之路。窟真容懒,语不嫌痴。芊绵而绿意生,宛转而红腔应。论其技则肱经三折,绎其思则肠转九回。情之引人,兴不能已,固如斯也。况复湖寻高士,庙访水仙,踵花鸟之前缘,蹑烟霞之古径。南渡之江山宛在,西泠之松柏依然。于是击钵于青豆之房,调弦于黄篾之舫。浅斟未已,逸调先铿。响落凉苔,声催落叶。流水均其采采,白雪振其霏霏。唱如小海而尤豪,人比中仙而更胜。又孰不思同旅语,并写灵襟。盖其居也如此,其游也如彼。以佳丽之地,作其謻台,以灵秀之区,为之骑驿。单衫小扇,则街子无猜,短笠大瓢,则芦人亦熟。和徵招而去,歌哨遍而来。为石门文字禅,为东泽绮语债。此红豆树馆词一编所以清而能婉,丽而不佻,得大雅之遗音,传南宋之正轨也乎。仆久违衡泌,屡溷风尘。乞食叩门,马如蛙钝,息交闭户,车类鸡栖。即欲裁寄小词,量填短拍。而故山有阻,旧雨不来,远趣莫招,孤吟易辍。兹幸遂循陔之愿,申伐木之欢。课桂隐于南湖,伫渔歌于西塞。馀情有触,结习未忘。则蚕抽未尽之丝,蝉曳将残之响,得是编而振发之,不啻迷津而逢宝筏,失路而得导师,其助予为不少也。嘉庆壬戌秋八月,钱唐吴锡麒撰。
红豆树馆词·李云章序
时物变态,山川殊状,人少壮老异形,目寓焉而不能留者,唯文词可以留之。
昔人零篇断简偶传于世,虽数百年后、数千里外,观者辄如置身其中,与之周旋,而不胜流连嘅慕之致,以为笔墨之可以移我情矣。
况在作者非深于情,而能若是哉。
仆读红豆词而叹凫乡先生之情之至也。
夫士方贫贱,恒郁郁无以自乐,一旦得志,律法填其膺,声色炫其外,酬应汩其神明。
与之语平夙之交游、登览之胜迹,忽若梦寐,不复省忆者,往往有焉。
君起寒素,结交老苍,驰骤坛坫,为江南名诸生。
及入翰林,出任郡守、监司,为畿辅贤大夫而意趣无少异。
俸馀则聚书画,政暇则延纳才士。
每与座上客谈向时江湖之乐,徵文献,举佚事,津津然不以为疲。
至亲故离合之感,俯仰陈迹,则凄然黯然莫能自已,盖居恒未尝一日而忘旧也。
于是聚其旧时所著,加以近今之作,合为一编。
大而父子兄弟夫妇之伦,君臣之遇合,师友之渊源,礼典政绩之敷贲,暨乎岩居川观、嬉春访秋,一觞一咏,罔不抒写性情,而芳菲恻怛之怀、绵邈庯峭之笔,白石白云合为一家。
使读者展卷神往,如成连之琴、桓子野之歌,自不禁其情之与俱深也。
仆与君甲子订交于人海中,兄事弟畜,意气相得。
别而复聚,则升湛悬隔。
然主客追陪,申之以婚姻,又十馀年于兹,而交情日益笃。
以君待仆之情,知君用情之厚。
词虽小技,而激发于孝友忠信之大节,无非至性所流,岂直词翰之工而已哉。
道光癸巳孟夏,大兴李云章谨序。
红豆树馆词·吴长卿序
将使敦古欢于尘壒之表,延峻赏于冲漠之区。握月担风,徐仆射聊资谈助,模山范水,宗处士惟事卧游。虽复寓意丹青,希踪元素,而高风已邈,仅传竹柏之真,穆行无徵,虚忆萍蓬之迹。讵知桂辛藜苦,旧境频迁,玦判璋分,新愁易积。鸿印泥而莫定,驹过隙而难留。设非追感抚尘,兴怀坠雨。状唾月推烟之景,写牵云曳雪之情,几几乎迷五散于棋枰,索一吷于剑首矣。凫乡观察系传栗里,家住苏台。绚火凤之九苞,标石麟之独角。彩笔则平分李峤,艳锦则早夺江淹。义苑共羡其奇侅,艺海足资其荡涤。方其蜚英横塾,撷秀回泉。陈庚子之遗经,辩己亥之误字。秋澄玉宇,桂子飘来,路接金台,槐花踏遍。用是息尘鞅于梵刹,洽幽贽于礼堂。已而放棹潞河,停骖梁苑。南陔则艺兰发咏,西堂则梦草裁诗。洵足庆焦氏之福兄,颂鲁侯之寿母。无何云回鸾驭,风急鸰原。菤葹心拔而弥伤,箖箊泪清而欲槁。洎乎芝芙圆梦,鹣𪃸齐心。玉作田腴,金将屋贮。曹大家史编旧稿,浅印脂痕,卫夫人笔阵新图,浓留墨沈。著姓交推于徐淑,深情尤甚于高柔。此又茑萝莫喻其缠绵,蘅芷自成其馨逸已。是时述庵少寇方筑平津之馆,辟涑水之园。万壑涛声,曾陪讲席,九峰黛影,重访渔庄。觅旧伴于短李迂辛,赏奇文于大邢小魏。习刘孝标五十纸之课,搜李承休三万轴之储。靡不雪纂露钞,劬于淬掌,琼纲玉格,朗若列眉。重以谷人司成鸥鹭寻盟,岑苔合契。致谢混改席之敬,修袁逢分坐之仪。往往携屐探幽,支筇选胜。偶拈逸调,同谱新声。题花而香拂酒卮,伫月而凉侵琴荐。宜乎张温无辈,推重于元晏弁言也。至若瓜步潮生,蒜山月落。唤秣陵桃叶之渡,认芜城皂荚之桥。虎阜秋深,未消剑气,马塍春老,欲葬花魂。缄情则转绿回黄,选恨则等莺期蝶。又若千丝系缆,六柱移船。借蓝尾而飞觞,眼才一瞥,就红牙而按曲,肠已九回。虬漏沉沉,二分明月,蚖膏滟滟,四照琪花。亦复逞咀兰嚼蕙之妍词,抒擘石研丹之幽怨。夫禺山耀彩,五色相宣,若木舒华,千寻直上。观察握画日之笔,步登云之梯。玳筵乍启于樱厨,琳简近承夫蓬观。于是鸾坡儤直,螭陛趋班。纂有唐一代之钜文,传名山千古之绝学。美矣茂矣。长卿朅来东阁,得遂管窥,偶忆西泠,已成梗泛。乏一邱一壑之位置,慕半村半郭之嬉游。李公垂雅有同心,句传珂里,元次山请申后约,笑指杯湖。时道光癸巳孟夏,钱塘吴长卿谨序。
红豆树馆词·王柏心跋
凫芗观察曩著红豆树馆词,梓行已久。后复有感旧纪恩之作,都为八卷,合而刊之,授柏心使论其大略。余考词之始兴,大抵流连风月,泛咏皋壤,感物而动,其绪无端,以凭虚为奇,以超旷灵澹为宗。至子瞻、幼安辈为之,泛滥于子史,驰骋议论,其体一变。然以发摅其壮气雄心而已,未有综贯生平,标举志行,若年经月纬,粲然可睹指者也。兹则体沿协律,义兼纪事,排比敷陈,开昔人未辟之町畦。其伦则君亲、昆弟、夫妇、师友,其事则遨游、羁旅、敷文、纬典,其情则忻愉悲戚,其境则壮老穷达。析之各有宗旨,合之互相首尾,又能分刌节度,穷极窈眇,有启涂拓宇之观,无宫凌羽替之疾,于此体为创见,而仍不失其正宗。盛矣哉。前此所未尝有也。昔者司马子长、杨子云、班孟坚皆有自叙,杜子美北征、昔游等篇亦檃括出处,览者资为援据。独填词家无之,世遂以为束于体格,无能恢廓,至有目诗馀为小道者。今读红豆树馆词,包含宏大,直举胸情,然后知此境正自无穷,人特未能穷其所至耳。集中他美,诸公论之详矣,余以为自有倚声以来,兼众长而扩其境之所未至者,独于兹集见之。遂举所见,识之简末。时道光癸卯夏五,监利王柏心谨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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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上耆旧诗·卷二十四
字公起父尚默为名御史见本传公起生即聋然性灵悟至孝御史出按辽左卒于官公起甫十馀岁在京邸闻讣号恸凡五日夜水浆不入口咽枯而嘶乃更哑及长尽发先世遗书纵读之手自较雠不间寒暑既于天下事漠然无闻复不能从问质凡有疑义唯坐对古人默相辩折务在得其所安性好客邮筒走天下四方学士大夫亦乐趋之具宾主以案相通以笔有问奇者则载纸以往上自国家典故旂常边场户口名臣嘉言行无不得其始末以至考一器一物辄为作史作谱辑里中所记载名甬东轶事撰述甚多俱身自寻绎幽奇毕呈无少遗失晚年尤好种植奇花名药常满阶庭舍傍有斐园竹波轩青萝阁诸胜俱与客游涉处自好学之外淡然他无所嗜翻若口耳为烦也所行世有盟鸥诸集其未刻者尚十馀种俱藏于家曹能始先生尝合华亭唐仲言为二异人传仲言瞽而工诗通古今公起以目诵仲言以耳读两君诚千载异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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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簃诗汇·卷一八四
韩韫玉,长洲人。尚书谥文懿菼季女,知县顾渭熊室。
清诗别裁集
江南长洲人。
宗伯文懿公幼女,西宁知县顾渭熊室。
○前辈韩东篱太史述幼妹少读群书,兼工词翰,年三十时,著述已富,病殁前,尽取焚之,不欲以文采见也。
渭熊从书帙中检得十馀首,比于吉光片羽云。
陈炼 朝代: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645—1715 【介绍】: 清江苏武进人,字道柔。
诸生。
工为制义,而屡不第,以课徒为业。
兼工诗古文,深为韩菼所赏。
困顿以死。
所居名西林,学者称西林先生。
有《西林诗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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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元明禅林僧宝传·卷十五
天隐禅师者。
讳圆修。
出荆溪闵氏。
说法磬山报恩。
初与天童悟禅师同出龙池传之门。
是师为笑岩真孙也。
师幼明敏。
生知佛乘。
常以心斋报母。
然留连俗谛。
几失前因。
一日过讲肆。
闻楞严经云。
一切众生皆由不知常住真心性净明体用诸妄想此想不真故有轮转。
师惕然惊畏。
择龙池幻有传和尚。
而依止焉。
传示赵州无字话头。
师参之半载不发。
改看本来面目。
提撕猛切。
一日普请出窑次。
有觉所道者云。
闻常多菩萨。
出现于四大名山。
神通广大。
传公厉声曰。
我者里亦不少。
师佥曰。
如何是神通。
传曰。
快度砖来着。
师染指法味。
心不外缘。
经百馀日。
偶阅楞严。
佛咄阿难云。
此非汝心。
师脱然庆快。
如善财入弥勒大阁。
了释前疑。
及侍传公。
入城被喝。
便契临济主宾炤用之句。
于是。
上天界访云松。
过能仁谒文斋。
出没奇机。
不无可纪。
万历辛丑。
传合掩关于龙池曰。
汝既有新入处。
不妨更加精进。
他日利导有情。
则吾望足矣。
未几。
传公北行。
师怅然消遣关中。
惟拈颂而已。
于其古德公案。
如庖丁之解牛。
而无碍刃游也。
独疑乾峰十方薄伽梵一路涅槃门话。
复枯坐蒲团二载。
忍闻驴鸣。
大悟差别玄旨。
有偈曰。
忍闻驴子叫。
惊起当人笑。
万别与千差。
非声非色闹。
甲辰。
北省传公于燕京之普炤寺而师资深契合焉。
仍涉猎讲庭。
澜翻藏海。
探竿禅席。
料拣权宜。
住后常曰。
山僧南北往还。
亲近知识一十八载。
跋涉劳碌为己躬。
无少怠也。
呜呼。
师之入道。
诚异今时。
故得处真实。
用处谛当。
常以虚空扑落地语。
酬僧理藏锋之问。
以湖州萝卜宣州姜。
酬事藏锋之问。
以有水皆涵月。
无山不带春。
酬理事藏锋之问。
以无手人行拳。
酬不涉理事藏锋之问。
又僧问。
如何句到意不到。
师曰。
言言见谛。
步步迷踪。
如何意到句不到。
师曰。
只在舌尖头尽力道不出如何是意句俱到。
师曰。
有时独倚庭栏上。
閒看梅花四五枝。
如何是意句俱不到。
师曰。
落花流水去。
空负浪游人师暮年。
从石磬山。
迁湖之报恩寺。
示众曰。
老僧住个破院子。
不能时时为众提持佛法。
赖土木瓦砾。
与诸人转大法轮。
发诸人大机大用。
诸人切不得当面蹉过。
若蹉过。
只知事逐眼前去。
不觉老从头上来。
一日俄集众谆诫。
复以后事付嘱及门上首。
趺坐俨然而寂。
瘗全身于报恩之左。
顺治戊戌。
大觉琇禅师。
应北诏时大会诸山。
移塔于宜兴之白云庵。
初师居右磬。
诸方有以临济玄要。
配合教乘。
作奇特商量者。
师[凭-马+氏]其惑。
常著书复问之。
并颂示诸识者。
其颂曰。
第一玄。
一字不加画。
分明是个贼。
咄咄咄。
咄处且最毒。
第二玄。
快手何曾先。
撒沙并撒土。
露露露。
露出娘生裤。
第三玄。
一曲江村岸。
风月随时看。
收收收。
收去个中流。
第一要。
蓦地忽一笑。
笑倒须菩提。
搀起迦叶老。
第二要。
袖里个金圈。
拈出是茎草。
瞬目牛吞了。
第三要。
伸缩谁能炤。
只手握双拳。
打得虚空叫。
师之提唱精奥。
大率如此。
其门贤箬庵问禅师。
编师全录流通。
与天童悟。
齐名于世。
赞曰。
世传曹溪下。
惟青原南岳应谶。
殊不知嫩桂者。
代不乏人也。
而石霜下。
有杨岐积翠也。
次出佛果之门者。
大慧虎丘也。
次无准下。
复出雪岩断桥也。
师既出龙池。
又与天童并驾。
化周宇内。
其久昌二桂。
凡五抽嫩矣。
其根芽悬谶于少林。
有以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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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续高僧传·净读篇第八之五
又指南者,常熟人。
居东塔吴王庵,终日默坐念佛,人予之钱,即转施舍,性坦率,于一切处,无少系恋。
有芝塘里善士数人,素归心焉。
康熙三十年六月入城谒,南因谓之曰:“来月五日,舆诸檀施别矣。
”众如期往,南无他语,唯劝以念佛,坐语顿寂。

人物简介

清诗别裁集
字介于,江南长洲人。
著有《瓠空草堂集》。
○国初孝子刘蓼萧于鼎革后,艰苦省亲,父前没,遇母于见娘村,盖前定也。
介于为孝子之子,读有用书,奔地走四方,韩文懿公重其人,欲荐于朝,未及荐而韩公卒矣。
诗滂濞闳肆,得力昌黎,近体浸淫宋人。
因未见全集,故只录古体二章以志厓略。

人物简介

新续高僧传·义解篇第二之四
释永顾,字本源,号性庵,鄞人也。
十岁丧母,能执丧礼如成人,服释,出家从四明都纲竹庵得度,笃意释典,旁通文艺,既而谒南京僧录唯庵实,命和本宗偈有云:“三十世生一念有,五千经旨片言该。
”唯庵尤加器重,为书状侍者,转忏首。
会杭之梵天阙席,唯庵命永顾主之,凡七载,刺血书《妙法华》、《阿弥陀经》。
僧录心田霔延为大报恩寺都讲,阐扬法华奥旨,听者川涌,若陆参政友谅、中书姜孟圭咸执弟子礼。
后询驸马都尉沐公、冢宰黄公、宗伯王公杜公、太常郑公请,主上天竺。
至则启滞觉迷,举废兴坠,为之一新,凡十年。
有都刚之命,表率九邑,勤劬十稔,无少瑕颣。
所著有《讲贯结偈》、《朝野赓歌》、《山居倡和》、《缶音》等集。

人物简介

新续高僧传·习禅篇第三之十六
释无来,字恒志,姓谭氏,衡山人也。
父安祥,母陈氏。
来性纯孝,得父母欢。
虽在童年,而好善之心过于成人。
往往诱劝乡里小儿毋作恶剧。
及居丧,哀毁断食。
以家贫,耕牧自给,力作逾众。
祁寒溽暑无少怠,而不索值,与则受之,忘则置之。
人或侮辱,处之怡然。
诳之亦即信,若不知世间有人我爱憎事。
见人一德一善,称道不衰。
闻訾人过,或走,或不语,如犯尊长然,从不矢口道人恶。
邻里有斗者,见其至,辄释然曰:“休休,毋使谭善人知。
”每于中途为人负物,负至则行,不取一钱,人咸异之。
又尝为僧寺佣,耕种三载,昼事田作,夜则礼佛达旦。
身无长物,惟一衣一裳。
浣时蹲树下俟以睎,一日裁旧被布为裤,僧疑其窃,遍以语人。
其徒知者不平,劝之他往。
来曰:“止,汝不合言师之过。
吾作衣时,未及白,致师疑而得谤人之名,皆吾过也。
”语毕泣下,其僧及众人闻之皆感叹,里人至今传其事。
时法空成中兴衡阳罗汉寺,衲子多归之,来往见,成惊为再来人,亲为剃染,从培元寺无漏律师受具。
闻彬州法云耀,本分接人,往请益,秘不说,因长跪痛哭,言词哀恳。
耀悯之,谓曰:“无上妙道,非积劫勤苦不能得,汝且澄神寂照,收其放心,再为尔说。
”来闻如获至宝,日夕研究,目不交睫者数年,忽于定中闻破竹声有省。
叹曰:“觅心尚不可得,宁有收放心乎?
”久之,与其弟恒忍遍参江浙名宿,皆蒙印可。
旋于海上病疟甚厉,日夕寒热,饮食不进,犹禅诵自若。
有南岳僧同病,呻吟不已。
来怜之,自四明负之归。
沿途乞食,每行,运衣具置前店,复还负病僧,如此者日往返数十次,行不过十馀里,年馀始抵衡。
来亦病剧,养病祝圣寺,专业禅定,坐数日如弹指顷。
适惟一自怀安圆明寺归,颇得文静老人心法。
见来耽味禅悦,恐未能宏法利生,因谓之曰:“佛法广大如太虚,洪纳若巨海,须博识多闻,彻浚法源,岂枯坐能了?
昔有比丘,自过去迦叶佛时入定,至梁普通时出定,尚未了證,况子也耶?
”始留心宗教,福严自成,演教外别传之旨。
一日诱之论义,奉衣钵示曰:“此是大庚岭头提不起的。
”来曰:“既提不起,如何在汝手中。
”成曰:“若不在我手中,又乌知提不起。
”来于言下大悟。
自是机锋神捷,如迅雷掣电,不可触犯。
然韬晦不炫,前后掩关罗汉寺六载。
室置一龛,依之行道,欲睡以首触柱,因失明而慧光灼灼,不疲津梁。
衡阳紫云、衡山万寿并立禅关,延来主讲,多所策发。
距紫云三十里有歧山,壁立万仞,俯瞰湘衡,上有仁瑞寺,为清初懒放禅师开辟。
放固明末进士,不屈为僧,与定南王孔有德有旧,王高其节,檄于此建招提,终其隐。
寺田千馀亩,土豪觊觎之。
咸丰间,粤寇起,托充军饟,遂占其业,寺以颓废,紫云定禅师伤之,葺茆守其基。
有默庵法师阐化经此,喜其幽夐,人迹罕至,迎来居之,学者裹粮相从,不一年清风远洒,云奔水赴,乃伐木开林,依岩结宇,凿石而饮,耕云而饭。
来说法其中,灵山一会,俨然未散。
惟法幢复树,波旬震慑,流言四散。
来屹立不动,一以慈心向之。
山故多虎,樵牧寡近,自是远伏。
乡人相率入山,伐木声丁丁不绝,院僧忧之,约众互巡。
一日获斧树者数人,将要山邻谕之,来悉纵归。
僧聚皆曰:“村野非慈心能化,不禁宁保异日之不至乎?
”已复有数十人大肆樵采,缚巡山僧于树,负薪以行,突一虎咆哮而出,响应山谷,众惊仆若死,乃不敢复至。
乡人语曰:“歧山寺,虎巡山。
歧山僧,常闭关。
”山富兰蕙,有僧采之,来见呵曰:“汝为释子,不以戒定薰心,而以草木供玩好,从我何为?
转眼异世能无惧乎?
”闻者泣下。
尝剥枣,红颗满地,百馀人无私啖一枚者,其严肃如此。
一日,沙弥以大蛇搏树上雏鸟,众随来往观,掸以长竿,蛇怒目而视,来急止其竿,叱曰:“汝由嗔,受恶形,犹不知悔,而以强凌弱,抑知更有强于汝能弱汝者乎?
”蛇即下来,为说法,蛇引颈似听法状,久之乃去。
众惊问故,来曰:“吾闻至人无心,入禽鸟不乱其群,近虎狼能驯其威,吾无他,彼时不见有蛇,不见有鸟,亦不见吾不见之处。
”湘阴易太史堂俊赠之诗云“听讲蛇无毒,巡山虎有威”,盖纪实也。
时法侣云从,日食千指,而资生艰难,或饘鬻不继,乃分卫乞食。
仆仆风雪中,常颠蹶,足破血流,犹裹扶前导,自忘其疲。
卒能随机诱劝,皆获法喜,所至香花盈路,众赖以赡。
同治甲戌,穆宗哀诏至衡,来哭之痛,或问之曰:“世外人非有君臣之谊,何伤感如是。
”来曰:“洪逆倡乱十馀年,生民涂炭,自大行皇帝登极,化红巾为赤子,吾辈得优游林下。
一旦天崩地坼,山川草木莫不雨血,况有情者乎?
”是时已有顺寂意,以殿宇未成为念,厥后尝遍求继者,且告众曰:“三众火宅,早求出离,勿使此生空无所得,吾不惜他日死于道路,但恨般若智灯无人绩焰,吾身如秋叶枯藤,不久住也。
”众大惊曰:“师岂不垂怜众生,而独得解脱耶?
”来曰:“吾视菩提涅般如梦幻,岂厌生死,诸佛圣人为调伏众生,示现灭度,法皆如是,吾当乘愿再来,汝且无留恋。
”光绪元年正月,乃谓首座镫曰:“暂以大法累师,吾有前因在朗州,当往了之。
”众坚留不可,临行遍礼佛像,若永诀者。
八月由长沙抵朗,礼者盈门。
顷之病痢,医来不尝药,曰:“众生病,吾亦病,众生无病,吾无病。
”语毕吉祥而逝。
时元年乙亥九月十六日也,寿六十有三,腊二十有七。
寂后七日入龛,颜色不变,异香满室。
有一初受优婆夷戒者疑曰:“既得道,胡病死?
”偶步庭际,见来现金色身于空中,俄顷而隐,乃大恸,诣龛前忏礼。
朗人神之,欲留龛。
众以遗命当归,不许。
乃奉龛归衡阳,经过寺院,前一夕,皆梦来至。
还山之日,林壑昏昧,猿鸟悲鸣。
弟子得心法者二十馀人,得度皈戒者又数十人,合词同念,为起塔于岐山懒放塔下。
葬后十有七年,释敬安述其状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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