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句因包含“蚁聚”,据此推断可能引用了典故:蚁聚
第 12 句因包含“栋梁”,据此推断可能引用了典故:栋梁
第 34 句因包含“熊罴”,据此推断可能引用了典故:熊罴
第 34 句因包含“熊罴”,据此推断可能引用了典故:熊罴
第 35 句因包含“狡兔”,据此推断可能引用了典故:狡兔
第 42 句因包含“鲸鲵”,据此推断可能引用了典故:鲸鲵
乐府题序丁酉 捉捕 中唐 · 元稹
 押遇韵
乐府题序(案:丁酉。):诗讫于周,离骚讫于楚,是后之流为二十四名,赋、颂、铭、赞、文、诔、箴、诗、行、咏、吟、题、怨、叹、章、篇、操、引、谣、讴、歌、曲、词、调,皆诗人六义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军宾、吉凶苦乐之际。在音声者,因声度词,审调以节唱,句度短长之数,声韵平上之差,莫不由之准度。而又别其在琴瑟者为操引,采民氓者为讴谣,备曲度者,总得谓之歌曲词调,皆斯由乐以定词,非选调配乐也。由诗而下九名,皆属事而作,虽题号不同,而悉谓之为诗可也。后之审乐者,往往采取其词,度为歌曲,盖选词配乐,非由乐以定词也。而纂撰者,由诗而下十七名,尽编为乐录、乐府等题,除铙吹横吹郊祀清商等词在乐志者,其馀木兰仲卿四愁七哀之辈,亦未必尽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达乐者少,不复如是配别,但遇兴纪题,往往兼以句读短长,为歌诗之异。刘补阙乐府,肇于汉魏。按仲尼文王操伯牙流波水仙等操,齐犊沐作雉朝飞,卫女作思归引则不汉魏而后始,亦以明矣。况自风雅至于乐流,莫非讽兴当时之事,以贻后代之人,沿袭古题,唱和重复,于文或有短长,于义咸为赘剩,尚不如寓意古题。刺美见事,犹有诗人引古以讽之义焉,曹、刘、沈、鲍之徒时得如此亦复稀少近代诗人杜甫陈陶哀江头兵车丽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无复倚傍。余少时友人乐天李公垂辈,谓是为当,遂不复拟赋古题。昨梁州进士刘猛李馀,各赋古乐府数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选而和之。其有虽用古题,全无古义者。若出门不言离别将进酒特书列女之类是也,其或颇同古义。全创新词者,则由家止述军输、捉捕词先蝼蚁之类是也。刘李二子方将极意于斯文,因为粗明古今歌诗同异之音焉。
捉捕捉捕,莫捉狐与兔
狐兔窟穴豺狼道路
道路不妨,最忧蝼蚁聚。
豺狼陷阱蝼蚁幽蠹
切切主人窗,主人细故
延缘蚀𣡵栌,渐入栋梁柱。
梁栋空虚,攻穿痕不露
主人坦然意,昼夜安寝寤。
网罗参差鹰犬回互
尽力窟穴无心还顾
客来歌捉捕,歌竟泪如雨
岂是惜狐兔,畏君先后误。
愿君埽梁栋,莫遣蝼蚁附。
次及道涂,尽灭豺狼步。
主人堂上坐,行客门前度。
然后野田,遍张畋猎具。
外无枭獍援,内有熊罴驱。
狡兔掘荒榛,妖狐熏古墓。
用力不足多得禽无数
畏君听未详,听客
虮虱谁不轻,鲸鲵谁不恶。
在海幽遐,在怀交秽污
歌此劝主人主人不悟
不悟还更歌(一作多),谁能恐违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