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张子约名其斋颜乐,余见而讯之,则曰:吾姑以自名,吾乌知所谓颜子渊?彼固不自知而孔子知之。吾又乌知吾之乐?凡吾所为自名,亦以待夫吾知者尔!余于是为之作《瓶有粟》。
瓶有粟兮孰云吾瘦。
居有宫兮孰笑吾(一作余)陋。
御冬有褐兮又乌用夫(一作乎)文绣。
人余哀兮余不(一作莫余)知。
入事父与母兮出从仲尼。
谓蟏蛸兮无罥吾户,吾啸歌兮其下。
沈德潜:“莫道昨非今乃是”,见为儒未必非,为僧未必是也。知其未必是而为之,此何故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