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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言诗
南《齐书》乐志曰:藉田歌。汉章帝元和元年。班固奏用周颂载芟祠先农。晋傅玄作祀先农先蚕夕牲歌诗一篇。迎送神一篇。飨社稷、先农、先圣、先蚕歌诗三篇。辞皆叙田农事。胡道安作先农飨神诗一篇。乐府相传卓歌三章。永明四年藉田。诏江淹造歌。淹不依胡、傅。制祀先农迎送神升歌及飨神歌二章。
羽銮从动,金驾时游。
教腾义镜,乐缀前修。
率先丹耦,躬遵绿畴。
灵之圣之,岁殷泽柔
⑴ ○南《齐书》乐志。《乐府诗集》三。《诗纪》六十三。

琼斝既饰,绣簋以陈。
方燮嘉种,永毓宵民(同上)

牲出入歌 南梁 · 江淹
四言诗
祝详史具,礼备乐荐。
有牲在陈,有鼓在县。
腾烛象星,奔水类电。
郊燎夙戒,駜彼乘駽。
以伺质明,以伫神宴
⑴ 《诗纪》作宴。○《初学记》十三。《诗纪》六十三。

荐豆呈毛血歌辞 南梁 · 江淹
四言诗
时恭时祀,有物有则。
伊我上圣,实抱明德。
牺象交陈,郁尊四塞。
黍惟嘉谷,酒惟玄默。
荐通苍祇,庆覃黎黑。
愿灵之降,祚家佑国
⑴ ○《初学记》十三。《诗纪》六十三。

奏宣列之乐歌舞 南梁 · 江淹
四言诗
殷崇配天,周尊明祀。
瑞合汾阴,庆同泰畤。
青幕云舒,丹殿霞起。
二曜惟新,五精告始。
于以享之,景福是履
⑴ ○《初学记》十三。《诗纪》六十三。

仆一命之微,遭万代之幸,不能镌砺骨,以报所事,擢翼骧首,自至丹梯,爰乃恭承嘉惠,守职闽中;且仆生人之乐,久已尽矣,所受两株树十茎草之间耳。今所凿处,前峻山以蔽日,后幽晦以多阻,饥猿搜索,石濑戋戋,庭中有故池,水常决,虽无鱼梁钓台,处处可坐,而叶饶冬荣,花有夏色,兹赤县之东南乎?何其奇异也。结茎吐秀,数千馀类,心所怜者,十有五族焉,各为一颂,以写劳魂。(《本集》。)
江南之山,叠障连天。
既抱紫霞,亦漱绛烟。
金荆嘉树,涵露宅仙,熛节讵及,幽意谁传(《本集》,《艺文类聚》八十九。)
⑴ 《艺文类聚》作云。

竦枝碧涧,卧根石林。
日月断色,雾雨恒阴。
绿秀八炤,丹实四临。
公子不至,山客徒寻(《本集》。)

伊南有材,匪桂匪椒。
下贯金壤,上笼赤霄。
盘薄广结,捎瑟曾乔。
七年乃识,非曰终朝(《本集》。)

其五
四言诗
桐梓旧丽,松栝称奇。
焉如兹品,独秀青崖。
群木敛望,杂卉不窥。
长入烟氛,永参鸾螭(《本集》,《艺文类聚》八十九。)

其六
四言诗
木贵冬荣,柽实寒色。
停黛峰顶,插翠石侧。
碧叶罨蔼,赪柯翕赩。
方陋筠槚,远笑荆棘(《本集》,《艺文类聚》八十九。)

宝跨荔枝,芳帙木兰。
怀蕊挺实,涵黄糅丹。
镜日绣壑,炤霞绮峦。
为我羽翼,委君玉盘
⑴ 《本集》,《艺文类聚》八十七,《御览》九百七十二。

惟园有实,惟山有丛。
丹花擎露,紫荣绕风。
引雾如电,映烟成虹。
伊春之秀,乃华之宗(《本集》,《艺文类聚》八十六。)

美木艳树,谁望谁待。
缥叶翠萼,红华绛采。
炤烈泉石,芬披山海。
奇丽不移,霜雪不改(《本集》,《艺文类聚》八十六。)

迸采泉壑,腾光渊丘。
缃丽碧巇,红艳桂洲。
山人结侣,灵俗共游。
时至不采,为子淹留(《本集》。)

药实灵品,爰乃辅性。
却疴卫福,蠲邪养正。
缥色外妍,金光内映。
草经所珍,仙图是咏(《本集》,《艺文类聚》八十一。)

黄连上草,丹砂之次。
御孽辟妖,长灵久视。
骖龙行天,驯马币地。
鸿飞以仪,顺道则利
⑴ 《本集》,《艺文类聚》八十九,《大观本草》七。

华不可炫,叶非足怜。
微根傥饵,弃剑为仙。
黄金其寿,青雘争妍(《艺文类聚》作年。)
君谓无妄,我验衡山(《本集》,《艺文类聚》八十一。)

山中杜若,嘉尔翠质。
不奇不俗,载华载实。
同衔夕露,共炯朝日。
夷险无二,沈冥如一(《本集》,《艺文类聚》八十一。)

桂以过烈,麝以太芬,摧阻天寿,夭折人文。
讵及藿香,微馥微薰。
摄灵百仞,养气青雰
⑴ 《艺文类聚》作沮。
⑵ 《本集》,《艺文类聚》八十一作青云。

铜剑赞 南梁 · 江淹
四言诗
永明初,始造旧官,凿东北之地,皆平网迤陇,尤多古冢墓,有人得铜剑,长尺五寸,余既借看,叹其古异。客有谓余曰:「古时乃以铜为兵乎?其可得而闻不?」余笑而应曰:「此证据甚多,殆不俟言。卿既欲知,辄具言之。余案《山海经》曰:「昆吾之山,其上多赤铜」。郭璞注曰:「此山出金如火,以之切玉,如割泥也。周穆王时,西戎献之,《尸子》所谓昆吾之剑也。」越绝书曰:「赤瑾之山,破而出锡,若邪之溪,涸而出铜,欧冶铸以为纯钩之剑。」又汲冢中得一铜剑,长三尺五,及今所记干将者,亦皆非铁,明古者以铜锡为兵器也。《周书》称,「穆王时征犬戎,得昆吾之之剑、火浣布,长尺有咫。又有练铜赤刀,割玉如泥焉。」又《左传》僖公十八年,「郑伯始朝于楚,楚赐之金,既而悔之,盟曰:无以铸兵。故以铸三钟。杜预注云,「楚金利故也。」古者以铜为兵,故《禹贡》云,「荆扬贡金三品。」余以为古者语质而难解,今者语文而易了,独诗云,「元龟象齿。」其实象牙也。书云,「厥包橘柚。」乃黄柑也。金品,上则黄,中则赤,下则黑,黑金是铁,赤金是铜,黄金是金,黄金可为宝,赤金可为兵,黑金可为器。《韩子》称:「昔智伯繇之伐赵襄子。初,晋阳襄子金将尽,问于张孟谈,孟谈对曰:『吾闻董安于治晋阳也,公室悉以铜为柱质,君可发而用之。』于是发之,有馀金矣。」谓此据盖可知焉。又昔夏后氏使九牧贡金,铸九鼎于荆山之下,于昆吾氏之墟,白若甘搀之地,图其山川奇怪,以形于鼎,使民知神奸,不逢其害,以定其祥,鼎成三足而方,不炊而自沸,不舁而自藏,不迁而自行,九鼎既成,定之国都。桀有昏德,鼎迁于商,殷纣暴虐,鼎迁于周。每人主休明,鼎虽小而重,其奸回昏乱,虽大而轻。及周显王三十二年,姬德大衰,乃沦入泗水。秦始皇之初,见于彭城。二十七年,始皇东游,大发徒出之,而不能得焉。后汉武帝宾礼百神于汾阴,得大鼎,时人以为九鼎,其详不可得而审也。且荆轲刺秦王之日,匕首击铜柱,铜柱火出,则古者非直以铜为匕首,亦以为殿柱也。且始皇之世,长狄十二,见于临洮,身长三丈,足迹六尺,于是始皇敛天下之兵,铸而象之。故西京赋云,「高门有闶,列坐金狄」是也。又造阿房之宫,其门悉用磁石,磁石噏铁,以防外兵之入焉。以此推之,明知春秋迄于战国,战国至于秦时,攻争纷乱,兵革互兴,铜既不充给,故以铁足之,铸铜既难,求铁甚易,是故铜兵转少,铁兵转多,年甚一年,岁甚一岁,渐染流迁,遂成风俗,所以铁工比肩,而铜工稍绝,二汉之世,逾见其微,及汉建安二十四年,魏文帝为太子时,铸三宝刀,二匕首,天下百炼之精利,而悉是铸铁,不能复铸铜矣。按张华《博物志》亦称,「铸铜之工,不复可得,唯蜀地羌中,时有解者。」由此言之,斯妙久绝。余谓不复能铸铜者,正当不能使利如霜雪,光如云霞,陆斩犀兕,水断蛟龙,岂复不能铸铜炉碗灯耶?然今太极殿前两大铜镜,即周景王铸也。制作精巧,独绝晚世,今之作必不及古,犹今镜不及古镜,今钟不及古钟矣。昔余为吴兴令,凿池,又获铜箭镝数十枚。时有人复于彼山中伐木,得铜斧一口。古铜铸为兵,岂为一据?故备言其详,以发子之蒙矣。古贵铜贱铁,非独此事,按《皇览·帝王冢墓记》,称吴王阖闾冢,铜椁三重,汞池六尺,玉凫之流,扁诸之剑三,盘郢鱼肠之剑在焉。秦始皇冢,亦以铜椁水银为江河,关东贼发之,至铜椁而取铜,深大不可多得,因此穴墓。汉思王冢,时奢侈,皆生葬,取爱幸奴婢,蓄谷,为铜窗,以通殉葬者气息,兼以水火,守冢给呼召,数十年乃不复闻声矣。晚世之葬,无复此例,然犹自大奢大富大盛,或倾一国之财,或竭一家之宝,或争为宏丽,或竞相高尚,前汉奢于后汉,魏时富于晋世,中原既夷,至于江左,时天下凋丧,制度日衰,富贵之家,犹或厚葬,然论古论曩,亦减损千万倍矣。世愈贫狭,哀礼愈薄。又往古之事,棺皆不用钉,悉用细腰,其细腰之法,长七寸,广三寸,厚二寸五分,状如木秤,两头大而中央小,仍凿棺际而安之,因普漆其外,一棺凡用细腰五十四枚,大略如此,亦可谓至巧矣。其法既绝,亦有铜钉,铜钉之体,皆如今柘钉形也。铜钉既滑,多被发掘,自义熙以来,乃以柘代铜,爰及明器之属,亦多减省,必不得已,乃用乌牙焉,相与皆用素棺,不得施漆,及自棺之外,一无所设,既由贫富之悬,兼以避患之及耳,故为此赞,以明古今铜铁之兵刃,葬送之事焉,乃成赞曰。
悠悠开辟,或圣或贤。
蚩尤铸铜,为兵几年。
天生五才,实此为先。
既古既曩,谁测谁传。
纷纶百代,事无不异。
况乃金铁,国之利器。
风胡专精,欧冶妙思。
于昔则出,于今则秘。
闻之释经,万物澹薄。
在古必厚,在今必恶。
徒侈徒异,徒铲徒削,聊举一概,以明鸿略(《本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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