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金太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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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 8 首
楠顿首启拘幽五载二灵未葬两稚继死宗祧有绝食之忧日夜悲号烦懑湮郁播为不仁启偏枯之渐盖志塞则神瞀气秘则形缓可以宣和神气涤荡邪秽遭遁世而无闷者取要虖音声焉是故言之不足则发之以咏叹咏叹之不足则殚之以诗赋然楚恭寤言隆以美谥子服补过隮为上大夫古之君子过如日月之食更也人皆仰之诗赋之作宜莫近于自讼也己向昔楠引见御史台时诸公神明察楠冤诬力挽之不出夫并物茂育者天地之化也烛微垂光者日月之明也矜愚兼养者慈父之仁也润物无迹者元老之器也圣泽汪濊时雨灌沃枯槁之民蒙被滋润励结草之思怀刻骨之铭昼夜寝食一夕匪懈第以天网难于顿解人心可以道固沉缅垢颜追思罪戾跷足崄巇游志坦夷文之礼乐以从事虖春秋大改过之义望风承颜驰精羽麾倾听钟鼓刀锯之警歘若遗失作惩咎诗一首走献下里淫哇无足采择秪摅下情云尔楠不胜悚惧顿首顿首其诗曰
于皇明祖,历数在躬。
龙翔淮甸,凤时金陵。
哲后继启,寔为太宗
涤宇沙汉,定鼎北平。
鳦鸟肇迹,笃生我皇。
文思钦明,武烈威扬。
九壤流化,八叶载光。
越商轶周,方轨于唐。
赫赫明圣,鉴临下土。
阅兹藩魏,在漳之浒。
政狎民逸,不克时叙。
咨汝宰臣,孰宁予处。
天官曰都,张公臣邻。
懿思渊塞,迈德种勋。
三揖缁衣,五马白唇。
锡汝淮阳,以优王宾。
曰若李公,维帝喉舌。
逆鳞补衮,持稷紏契。
执宪匪回,万夫之特。
投章出郊,藩此南国。
曰维吴公,环拱紫微。
县衡泰垣,曳履龙墀。
三台中拆,骇慄天维。
怀玦之屏,绝景超辉。
象服有韡,式宴嘉会。
剑履云行,徽章雾丽。
丹霞扶轩,流飙承佩。
相协天人,调和鼎鼐。
振举颓纲,综釐群纪。
肃肃公徒,峨峨俊士。
有怀克绥,无颇不圮。
神人胥悦,黄耇称美。
繄余小子,髫龀载年。
圜彼桥门,执经陈虔。
虡磬玉鬯,琴瑟洞弦。
官师儆惎,我弼我愆。
嗟余小子,般乐肆射。
禽色交荒,曾匪日夜。
日居月诸,忽焉代谢。
长老有言,固而弗化。
履霜坚冰,积雪维霰。
福始祸基,致毁匪嫚。
臧获跋扈,竖牛之渐。
驾言锄挺,搆兹奇怨。
谁其为梗,职此厉阶。
行人牵牛,邑人之菑。
匪曰狡狂,孰为斯媒。
沉思窳圉,遐不怆怀。
蹇蹇王臣,侯来于京。
云驰四表,雷动八纮。
霜飞天钺,秋冠烈缨。
如追放豚,寘余典刑。
群公穷烛,察我冤隐。
洒以甘露,润此槁轸。
烁燹燎原,扑灭可近。
三宥弗张,六极迭惷。
犴狴勿密,缠牵永殛。
卧无曲肱,行有颠踣。
日星安施,违此昏墨。
维绁之傫,与余偃息。
大夜何长,伫视虚照。
魑魅僛偲,既嚬亦笑。
招之不来,迤逦入庙。
非予作孽,斯焉取造。
瞻彼卫澳,有蘋有蘩。
祁祁士女,大佩琼璠。
以嬉以游,俯仰如神。
岂不尔怀,畏此棘垣。
麋鹿榛榛,虎豹伾伾。
号走旷野,齧肉茹爢。
夫我无食,不如尔怡。
欲往同群,驺虞在逵。
伊禽之介,黄鹄其羽。
千里一息,不遑宁处。
荡荡玄霄,俦克与伍。
有泚厚颜,莫不能举。
嗈嗈鸿雁,唼喋江湘。
弋人何篡,实汝瑶觞。
汝之匪觏,亦自云亡。
罪岂碆卢,俾我悲伤。
何我人斯,不如狱草。
晨光朝晞,零露夜灏。
草之油油,孤秀斯宝。
嗟予小子,胡不自好。
严父辞堂,慈母去闱。
二灵并暴,风雨中摧。
圜幽五稔,谁掩葛藟。
心膂惨伤,发肤当乖。
两稚失怙,咨命不永。
厥绪斩绝,谁继余统。
马牛风埏,牧竖登陇。
万岁千秋,涕下如绠。
妻孥牵裙,将柰若何。
我有严刑,遑恤其它。
生当来归,死当长嗟。
兹其余辜,怨岂在遐。
谔谔三公,奕世夔龙。
投分绍运,骈翊帝衷。
力侔造化,志与神通。
何惜覆盆,照此微躬。
蠢尔黠虏,窥我华阙。
愿投有畀,亲冒矢石。
搴旗瀚海,奋剑沙碛。
雷毂雁门,电扫张掖。
捐躯国难,解颐龙鳞。
血化为碧,膏涂铁斤。
薄劣既弛,少谢陶钧。
死虽一辙,肝胆殊分。
天未悔祸,忧心烦劳。
怀贤如渴,德音式昭。
梦寐赤舄,仰止嵩高。
王泽弗竭,鉴我时髦。
观史知治乱,匪诩文藻彬。
常称金世宗,不愧贤君真。
熙宗废旧制,海陵荒乐频。
大定奋法祖,勤求治理臻。
衣服及语言,一惟旧制遵。
虽垂训如此,后世忘其谆。
乃知耽酒色,无不致亡沦。
又如达海辈,屡劝易衣冠(叶)
不从谓拒谏,比喻晓诸臣。
宽衣大袖坐,劳萨忽挺身。
其孰能禦之,何异尚左人。
在朕岂变更,所以示子孙(叶)
煌煌祖训昭,世守应无悛(叶)
卧碑勒箭亭,乾隆壬申春(崇德元年十一月内弘太宗御翔凤楼集诸王贝勒八旗大臣等命文院大臣读大金世宗本纪谕众曰尔等审听之世宗者蒙古汉人诸国声明显著之贤君也故当时后世咸称为小尧舜朕披览此书悉其梗概殊觉心往神驰耳目倍加明快不胜叹赏朕思金太祖太宗法度详明可垂久远至熙宗合喇及完颜亮之世尽废之耽于酒色盘乐无度效汉人之陋习世宗即位奋国法祖勤求治理惟恐子孙仍效汉俗预为禁约屡以无忘祖宗为训衣服语言悉遵旧制时时练习骑射以备武功虽垂训如此后世之君渐至懈废忘其骑射至于哀宗社稷倾危国遂灭亡乃知凡为君者耽于酒色未有不亡者也先时儒臣巴克什达海库尔禅屡劝朕改满洲衣冠效汉人服饰制度朕不从辄以为朕不纳谏朕试设为比喻如我等于此聚集宽衣大袖左佩矢右挟弓忽遇硕翁科罗巴图鲁劳萨挺身突入我等能禦之乎若废骑射宽衣大袖待人割肉而后食与尚左手之人何以异耶朕发此言实为子孙万世之计也在朕身岂有变更之理恐日后子孙忘旧制废骑射以效汉俗故常切此虑耳我国士卒初有几何因娴于骑射所以野战则克攻城则取天下人称我兵曰立则不动摇进则不回顾威名震慑莫与争锋此番往征燕京出边我之军威竟为尔八大臣所累矣故谕尔等其谨识朕言乾隆十七年春因恭读孙臣太宗实录敬述此谕立卧碑于箭亭镌示子庶使皆遵听毋忘以绵我国家亿载丕绪)
天辅草创天会继,灭辽北朝归掌握。
南征徽钦就拘絷,高宗称侄惭不觉。
其势颇可成一统,未乘时实失商㩁。
武功既昭修以文,劝农议礼并制乐。
传位熙宗继太祖,大公量更人难学。
龟龙争出地。
看草圣宸题,古苔荒字太宗始以草书题钱文,见《侯鲭录》。)
六州铸遍,千秋外、一斸萧山金气。
当年会子。
算易得、刻泥难比。
浑未信、历劫青蚨,陈陈尚夸闾里。

军兴日费谁供,叹往日秦中,万家如洗
蓬莱一水。
空想像、贝阙金银天际。
金迷纸醉。
更草草、临安何事
谁念取。
谢启充肠,心伤质史。
⑴ 皇祐三年田况奏论益州交子,详见《宋朝事实》。
⑵ 绍兴末,钱处和创行会子,不十年,公司见缗益少,楮券盛行,铜货积而不用。见《建炎以来朝野杂记》。
巍巍德鸿,无为端扆。
祚承神功,究驯俗美。
清宫缉熙,孝毖时祀。
钦奠著诚,牺尊嘉旨。
维清缉熙,于昭明德。
我其收之,骏奔万国。
南郊肇修,大典增饬。
清庙吉蠲,纯禧申锡。
高善长本书生也,屡入御闱(闱 原作「围」,据渐西本改。)而不捷,乃翻然医隐,悉究难素之学,后进咸师法焉。与龙冈居士善,尤长于诗,而酷爱予之拙语,盖自厌家鸡耳。因漫成俚语一百韵以赠之。
君本辽阳人,家居华表傍。
随任来燕然,卜筑金台坊。
幼蒙父兄训,读书登上庠。
大义治三传,左氏为纪纲。
诗书究微理,易道宗京房。
吏学亦精妙,议论如馨香。
行道有馀力,下笔能诗章。
典雅继李杜,浮华笑陈梁。
当年辟科举,郡国求圭璋。
御围屡不捷,在前饶秕糠。
先生乃医隐,退身慕羲皇。
难素透玄旨,针砭能起僵。
可并华扁迹,可联和缓芳。
门生皆良医,西海高名扬。
昔我知君名,方且王事忙。
兵尘隔东西,忽成参与商。
君初涉洛瀍,我已达燉煌。
瀚海浪奔激,金山路徬徨。
西游几万里,两鬓今苍苍。
西方好风土,大率无蚕桑。
家家植木绵,是为垄种羊。
年年旱作魃,未识舞𪄲鴹。
决水溉田圃,无岁无丰穰。
远近无饥人,四野栖馀粮。
是以农民家,处处皆池塘。
飞泉绕曲水,亦可斟流觞。
早春而晚秋,河中类馀杭。
濯足或濯缨,肥水如沧浪。
杂花间侧柏,园林如绣妆。
烂醉蒲萄酒,渴饮石榴浆。
随分有弦管,巷陌杂优倡。
佳人多碧髯,皎皎白衣裳。
市井安丘坟,畎亩连城隍。
货钱无孔郭,卖饭称斤量。
甘瓜如马首,大者狐可藏。
采杏兼食核(西方杏仁皆生食之,甘香如芭榄。),餐瓜悉去瓤。
西瓜大如鼎,半枚已满筐。
芭榄贱如枣,可爱白沙糖。
人生为口腹,何必思吾乡。
一住十馀年,物我皆相忘。
神祖上仙去,圣主登明堂。
驲骑徵我归,忝位居岩廊。
河表寒旧盟,鄜秦成战场。
翠华乃南渡,鸾驭声锵锵。
六军临孟津,偏师出太行。
间路入斜谷,南鄙侵寿唐。
犄角皆受敌,应战实未遑。
一旦汴梁破,何足倚金汤。
下诏求名医,先生隐药囊。
驰轺来北阙,失措空仓惶。
我于群鸡中,忽见孤凤凰。
下马执君手,涕泪其如滂。
我叹白头翁,君亦嗟髯郎。
停灯话旧事,谈笑吐肺肠。
酬酢觅佳句,沈思搜微茫。
湛然访医药,预备庸何妨。
高君略启口,确论闻未尝:「医术与治道,二者元一方。
武事类药石,文事如膏粱。
膏粱日日用,药石藏巾箱。
一朝有急病,药石施锋铓。
病愈速藏药,膏粱复如常。
缓急寇难作,大剑须长枪。
寇止兵弗戢,自焚必不长。
发表勿攻里,治内无外伤。
朝廷有内乱,安可摇边疆。
疆场或警急,中变决自戕。
阴病阳脉生,阳症阴脉亡。
暴法譬之阴,仁政喻之阳。
太平虽日久,恣暴降百殃。
大乱遍天下,行仁降百祥。
一君必二臣,佐使仍参详。
不殊世间事,烝民无二王。
国老似甘草,良将比大黄。
一缓辅一急,一柔济一刚。
病来不速治,安居养豺狼。
疾作傥无药,遇水泛舟航。
病固有寒热,药性分温凉。
疗热用连糵,理寒宜桂姜。
君子与小人,礼刑令相当。
虚者补其嬴,实者泻其强。
扶衰食枸杞,破血服槟榔。
抑高举其下,天道犹弓张。
损馀补不足,贫富无低昂。
寒多成冷痼,热盛为疮疡。
政猛民伤残,政慢贼猖狂。
保生必求源,胃府为太仓。
四时胃为主,端居镇中央。
朝廷天下本,本固邦家昌。
实实而虚虚,其谋元不臧。
五行不偏胜,所以寿而康。
太宗平府兵,是致威要荒。
未病宜预治,未乱宜预防。
贼臣弑君父,祸难生萧墙。
辨之由不早,即渐成坚霜。
心腹尚难治,况复及膏肓」。
湛然闻此语,不觉兴胡床。
谢君赠诲言,苦口如药良。
问一而得二,和璧并夜光。
走笔书新诗,一笑呈龙冈。
⑴ 况 原作「向」,据渐西本改。
女直有二,同出黑水靺鞨。在南者属于契丹,为熟女真(熟女真,《金史·本纪第一·世纪》作“熟女直”,皆通。);在北者,为生女直,皆古肃慎也。自宋祖建隆遣温突剌来贡名马,此女直求通中国之始也。逮完颜阿骨打,以宋哲庚辰取辽阿疏城,次混同江,不得渡,乘赭白马径涉,诸军随之。既济,使舟人测之,不得其底。称帝号金于宋徽之乙未。宋遣马政浮海,约夹攻辽,此中国求通夷狄之始也。燕陷辽亡,虽以燕及六州归宋,金帛子女皆掠而东。所存者,空城耳。我死汝为乞买,遂分道寇宋,非宋之自取欤?既入相、浚,宋师在河南,无一人敢拒者,小舟渡而大梁围。洎夫丁未,遂以徽、钦如青城,立邦昌为楚帝矣。宋立高宗,金师岁侵,仍以刘豫帝齐。熙亶即位,册高宗为宋帝。嗟夫!楚、齐叛臣,不足道也。二百年中叶之主,圭冕出自穹庐,宋何以为国?逆亮篡立,自剪厥支。迁燕迁汴,大杀宋、辽宗室,弑其太后徒单氏,因而大举入寇。苟非乌禄帝辽,瓜州反镝,南北之兵可遽休乎!夷狄有君,金之幸,宋之幸也。孙璟继绪,虽志存润色而诛求无艺。卫王失驭,内成沙虎之逆,外引蒙古之师。会河败绩,居庸大掠,金替元兴,于兹而决。宣宗立于逆臣,徒以公主金缯乞和于敌,终畏其逼,南徙于汴。蒙古入燕,而祖宗神御及诸妃嫔皆沦没。和宋,弗纳。遣子入寇,将谓失诸元而偿诸宋;岂知宋、元分金之约,亦如海上灭辽之盟乎?守绪弗守,弃汴奔蔡,汴帅降元,而二王两后妃嫔宗室俱赴青城,一如宋人北辕之日。元杀二王族属,送后妃于和林,在道艰楚,不啻徽、钦五国之时也。宋、元师入,虽传位承麟,一炬同烬,嗟何及哉!论者曰:肃慎苗裔,宋初贡马,犹有楛矢遗意焉。完颜始大,乞买肆毒。俘人之主,立人之臣,乱夷夏大防,易寇履正位。百年之后,仍假手于华人之崔立,以归蒙古之青城。出尔反尔,岂不信哉!熙炀济虐,金绪半刊。世宗以仁易暴,南北熙然,宜历年之逾百也。繇章及宣,蒙古浸逼。狐兔失其故穴,人竞逐之。而犹连兵宋、夏,自销锋铓。衰麻男子,方笑哭于承天;守绪承麟,空走死于河北。嗟夫!金既灭辽以俘宋,复自灭以兴元而覆宋。黑水馀孽,真夷夏所同雠,天人所必弃矣!
阿骨打取阿疏城,按出虎源金号成(方言谓金曰“按出虎”。)
混江赭马随鞭指,朔土黄龙次第平。
山北谁容辽假息,南侵岂俟宋渝盟。
乞买方图分道入,徽钦已驾北辕行。
立楚立齐仍册宋,熙炀继暴岂能撄。
吴山立马人何在,乌禄来燕众始生。
自璟及珣根渐拨,沙虎翻来铁木旌。
三十七辆和林道,五百馀人血泪盈。
当年宋室何如此,守绪辞汴合禁声。
蔡州枉就承麟烬,黑水空辜负马名。
按:十年,金太祖完颜旻崩于天辅七年癸卯,当以“九年”为是。十年,金太宗完颜晟天辅七年(天会元年)癸卯即位,崩于天会十三年乙卯,当以“十三年”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