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冯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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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原宿雨馀,雪重云垂野。
春信初动摇,欲往岂无驾。
使君早著鞭,问路逢耕者。
深寻烟雨村,共作诗酒社。
庭荒六老树,气象自俨雅。
一笑呼酒来,大盆注老瓦。
最后看枯株,何意当大厦。
夭矫待风云,有年天宝假。
须知羹鼎调,嘉宝系用舍。
我欲寿使君,樽罍更倾泻。
明朝得楚骚,健甚无屈贾。
君今有锡环,诏落九天下。
蜀江雪浪来,棹趁船人把。
留滞以诸生,斯文要陶冶。
惟应郢中歌,倡绝和自寡。
更闻督熊儿,夜赋烛馀灺。
它年看无双,声誉出江夏。
却笑昌黎公,阿买字能写(宋程遇孙《成都文类》卷一一)
东夷黩武,肆侵凌、豕突狼奔初歇。
海外忽传风色换,万里波涛哀咽。
广岛车辎,长崎樯橹,武库星罗列。
二弹丸下,一时都付陈迹。

只见群丑游魂,一夫残喘,委伏求存恤。
貔虎移军收失地,火速中原传檄。
同气同仇,我疆我理,共奋中兴业。
马关遗恨,者番当可清涤。
平生慕英游,望公真山斗。
一见开心诚,已落诸人后。
龙门岂甄择,大小俱容受。
联辔寻胜践,春风倚尊酒。
惟公对江梅,端若同志友。
玉色洗尘沙,幽姿出藜莠。
命客花下坐,相与沃醇酎。
非公无此客,譬诸草木臭。
向晚入深巷,苍根倚瓮牖。
始知水西头,卧梅胜卧柳。
有客三叹息,此树警老丑。
一笑客诚痴,万法要经久。
奇卉如尤物,过眼不必有。
惠我终日香,重来香在否。
但从此理悟,那复长搔首。
念公捧召节,修名当不朽。
舣舟未忍去,拓寻访林薮。
中心甚虚明,外慕厌纷纠。
杖屦循古岸,细话犹开诱。
再拜诵公诗,一洗刍豢口(宋程遇孙《成都文类》卷一一)
曹韩画马久绝笔,近代状者多驽骀。
毫端不得千古意,孰识世有真龙媒。
图中此马何所似,人言昔产余吾水。
一闻高价倾千金,更觉雄心少千里。
双瞳烁电筋权奇,索不可系何言笞。
变化应随霹雳去,死生或与英雄期。
涓人买骨吁可怪,汉武劳师动横溃。
岂知神物在人间,骊黄迥出天机外。
我生爱马癖莫医,眼见画图神欲飞。
荥河真种当可致,西扳弱水扶桑归。
潇湘江上,有邮筒寄我,玉台新咏。
睥睨吟坛雄树帜,肯让须眉辞骋。
刻玉为肠,镂冰为骨,团雪为情性。
鲤鱼风好,送诗吹过烟艇。

除却苏氏兰言,谢家絮语,今日应推郑。
密咏恬吟浑不厌,云外尚留馀韵。
笑我壶庐,爱君锦绣,样子描无准。
瓣香私爇,存心当可遥證。
环翠五六里,深藏三四家。
风高鸣雁序,春暖茁兰芽。
门巷分楠直,溪流带竹斜。
我来风雪晓,倚杖看梅花。
一树知独秀,十里方出郭。
江流浩清冷,露气凝凄薄。
胡为此行色,疲马外踊跃。
玄冥正擅令,植物困摇落。
喜见南北枝,粲然秀冰壑。
千林色辉映,百亩香旁礴。
首破春风荒,独傲清雪虐。
坐令芳信传,芬菲到群萼。
如一君子信,茹连俱有托。
相期饮此意,浩荡放杯酌。
更应护攀折,嘉实须若若。
终收调鼎功,傅岩真可作。
持问缙云老,一尊笑相酢(《成都文类》卷一一)
烈女不事二夫,但能为夫报仇,略迹原心,当可免春秋责备;
凡人最难一死,毕竟以死明志,成仁取义,应无惭巾帼英雄。
君行一何早,卧辙填周道。
别后乱如麻,君行一何好(曹去郡数月,郡即为贼陷。)
君昔迨未雨,逋贼请搜讨。
脱今犹在官,山城当可保。
忆过斗山醉,送我黄海游。
诗成茶酒内,高视呼浮丘。
我从莲岫归,要以郡斋宿。
山中记一篇,肯作百回读。
看云太函巅,讲学紫阳麓。
万事长相思,书来鬓已丝。
惟有东峰月,殷勤似旧时。
悉故(乾隆壬子) 清 · 弘历
去岁秋之季,忽接驿章递。
(尔)喀复侵藏,索债倡浮议。
岂知巴忠者,其夕投河毙
彼实于前年,差往理斯事
三人功过均,何致归其自。
疑之勤访询,渐乃知详悉(叶)
番边被贼占(去声),私赎求还地。
赎价复欠之,而更无防备。
所以贼藉词,诱擒施奸计
藏番性恇怯,见贼即逃避。
贼因犯后藏,猖獗弗可制。
前冬彼三人,同事见乃异。
成德曾与争,欲示兵威厉。
巴忠通番语,讲和乃作伪。
遂诱廓(尔)喀降,来京已受赐
贼归甫踰岁,即仍侵犯肆。
无已应发师,深入问其罪。
用人惭错误,念军受劳瘁。
弃藏断弗宜,二泰过当治
一切缓急几,宵旰筹量细
曲直天垂鉴,非我贪彼利
大小功成九(子荷金川上苍鸿佑屡蒇武功两定准疆再收大小平回部降缅甸靖台湾服安南及己酉岁廓尔喀归降凡九次岂尚不知足而好为黩武之举惟此次廓尔喀复来侵扰并抢掠扎什伦布财物事非得已不能不以兵应之现在调往各兵二月内俱可到齐彼时雪消候暖道路开通且贼巢距边界不过七八日无难尅期蒇事夏初当可盼捷音之至耳),胥赖上苍庇。
岂仍不知足,黩武无戒忌。
兵应(去声)弗得已,日夜劳虑思。
伫望春夏间,红旗捷或至。
⑴ 按藏地有前后中三处卡木为前藏即打箭炉外察木多也察木即汉语之灵秀多即山石其地山势峻拔为帕克巴拉呼图克图所居之地卫者为汉语之中即布达拉大昭达赖喇嘛所居也是为中藏藏者为汉语之净又为善即扎什伦布庙乃班禅额尔德尼之所居是为后藏廓尔喀部落又在后藏边界之外其巢穴名阳布先是后藏边外有巴勒布三部嗣为廓尔喀兼并遂与后藏之聂拉木济咙宗喀等处接界戊申岁廓尔喀侵此三处唐古特兵不能抵禦因念我朝振兴黄教自应为彼护卫即命鄂辉成德巴忠驰往辨理及大兵至彼并未接战旋据巴忠等奏称廓尔喀畏罪归降了事不意上年八月木兰围中接驻藏大臣保泰雅满泰奏廓尔喀复来侵扰并有索债之言子方以为或系彼与藏中有交易债负之事未尝即立意发兵问罪也
⑵ 彼时巴忠一闻此信即请将伊革职驰往办理子因未悉其详未允所请乃巴忠旋于是夜投河自尽闻之即生疑骇
⑶ 往岁廓尔喀滋事之始原命鄂辉成德率兵前往因巴忠素晓唐古特语令往会同筹辨并非因其材具出众特加简用且三人同任此事而彼独畏罪轻生其中必有别故
⑷ 前此噶布伦丹津班珠尔同巴忠私向廓尔喀许银赎地嗣复掯不给与以致廓尔喀设计诳诱丹津班珠尔至聂拉木假言会议让减所许之银丹津班珠尔堕其奸计于上年七月内在春队地方被其据去羁留挟以为质
⑸ 贼匪此次起事缘由保泰等并不查明据实具奏朕令军机大臣询问在京达赖喇嘛之弟罗卜藏根敦札克巴复谕令鄂辉查奏始查出上次巴忠与噶布伦丹津班珠尔向廓尔喀头人私相定议每岁许给元宝三百个令其退还抢佔之地巴忠到京复命时又面求请封廓尔喀为王爵彼时朕以廓尔喀既遣使投诚允其所请因封拉特纳巴都尔为王爵并封其叔巴都尔萨野为公爵不料皆系巴忠种种谬妄实为此案罪首巴忠以伊系御前行走特蒙派往遂尔诸事擅专鄂辉成德不解唐古特言语为其所愚随同附和令藏人许银赎地所调多兵并未与贼接仗虚縻粮饷至一百馀万之多维时成德尚欲进兵𠞰杀而巴忠力主和议置之不顾在巴忠之意祇图目前完事设武数年后贼匪复滋事端竟可藉词诿卸初不料甫隔一年即来侵犯竟敢扰至扎什伦布并将噶布伦丹津班珠尔等据去占据边界巴忠自知事必败露难免刑诛此其畏罪自尽之由也惟是唐古特兵丁素性怯懦遇贼先退贼遂益肆猖獗若不集兵致讨扫荡贼巢此时贼匪或仍逃避迨我兵既撤一二年内不能保其不再来侵扰未为一劳永逸之计也
⑹ 此事巴忠谬误殊出意料之外然用人失当朕深引以为愧
⑺ 卫藏为历辈达赖喇嘛班禅额尔德尼驻锡之所康熙雍正年间两次用兵俾得安辑子临御后复加振兴岂因小丑频年侵扰即可弃之不顾且此时不痛加惩创安知贼匪占据后藏之后不浸寻以次蚕食前藏国家帑藏充盈兵威强盛数十年来屡藏大功亦何所顾忌而甘于弃置耶
⑻ 保泰一闻贼匪滋扰信息即将班禅额尔德尼移至前藏及贼匪抢掠扎什伦布并不带兵𠞰杀复奏请将达赖喇嘛班禅额尔德尼移驻泰宁西宁等处是竟欲委藏地于贼错谬已极本应即将伊正法因念伊系拉什之孙其父那木扎尔又系阵亡姑从宽典节次降旨将伊重责并于该处永远枷号以示严惩雅满泰同系驻藏大臣于藏内事务既不随时具奏而保泰此奏又与联衔厥罪惟均因一并枷责示儆
⑼ 福康安等谋略素著自堪倚任然缓急机宜子亦未尝不宵旰薵谋倍加详慎因节次谕令福康安如兵力未齐不妨稍为停待姑用檄谕诱令乞降以牵缀贼匪使其懈不设备统俟海兰察等及索伦屯练兵丁全数到齐出其不意统领大兵奋勇前进将逗留边界贼匪一鼓䃱擒即乘兵威胜势直捣巢穴更可一举集事也此等机宜均须详细指示新年节事转觉纷扰但各蒙古及各国使臣齐集京师年例筵宴典不可阙若因此停减转启各外藩之疑况此边外之边蕞尔微区子节次告蒇武功经练已久亦不值因此小丑跳梁遂至减膳彻乐也
⑽ 贼匪反复无常既已膺受封号复敢再肆滋扰不得不声罪致讨以期绥靖边圉保护黄教且朕并未有利其土地人民之意此番用兵曲直昭然自蒙昊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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