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
收录约1万典故,50万词汇、2万作家信息
常用典故按出处分类按人物分类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清直隶正定人,字迩之,号葵石。顺治三年进士,历任大理寺卿、督捕侍郎。曾杂录明末杂事及正定轶闻,撰《雕丘杂录》,另有《祓园集》。
晚晴簃诗汇·卷二十三
梁清远,字葵石,正定人。顺治丙戌进士,官至吏部侍郎。有《祓园集》。
维基
梁清远(1606年—1683年),字迩之、葵石、无垢,号瘿冠道人、雕丘、祓园,京师真定府真定县(今河北省石家庄市正定县)人。梁梦龙之曾孙。总角时,赵南星见而器重之;十六岁补诸生,为学使左光斗所赏拔。崇祯十五年(1642年),举顺天乡试。清顺治三年(1646年)登进士,授刑部主事。次年任稽勋司主事,后升文选司员外郎、考工司郎中,调文选司郎中、太常寺少卿提督四译馆。顺治十一年(1654年),任大理寺卿,改兵部督补右侍郎。顺治十三年(1656年),任户部右侍郎督理钱法局,同年改吏部左侍郎。性好观书,四十馀年,未尝一日释卷。同辈兄弟梁清标、梁清宽,均科甲折桂,同列九卿。晚年以病归里。

人物简介

晚晴簃诗汇·卷四十
曹鈖,字宾及,号瘿庵,丰润人。贡生,官内阁中书。有《瘿庵集》。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687—1768后 【介绍】: 清福建宁化人,字躬懋,又字恭懋,一字恭寿,号瘿瓢。家贫,遂学画。康熙间至扬州卖画,人争客之。为扬州八怪之一。与郑燮友善。善草书,后以狂草笔法作画。亦能诗。有《蛟湖诗钞》。
晚晴簃诗汇·卷七十
黄慎,字公懋,又字恭寿,号瘿瓢山人,宁化人。有《蛟湖诗钞》。
词学图录
黄慎(1687-1772)字躬懋,又字恭懋,一字恭寿,号瘿瓢。福建宁化人。"扬州八怪"之一。布衣,家贫,幼读父书,长侍母,以孝称。无以为生,遂学画,方十八九岁,寄身萧寺,夜无所得烛,借佛灯下读书。其艺既擅,出游豫章,历吴、越,康熙五十八年至扬州鬻画,人争得之。工草书,法怀素。画人物,多取神仙故事,初学上官周,后用狂草笔法作画。能诗,有《蛟湖诗钞》。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869—1913 【介绍】: 清安徽庐江人,字彦复,号君遂。吴长庆子。荫生。官刑部主事,与刚毅争一案,愤而自脱公服出署。弃官后居上海,曾电请西太后归政光绪帝。后以唐才常事牵连,避往日本年余而归。工诗文,与陈衍等相酬和。有《未焚草》、《北山楼诗文集》。
晚晴簃诗汇·卷一七九
吴保初,字彦复,一字君遂,庐江人。荫生,官刑部主事。有《北山楼集》。
二十世纪诗词文献汇编
吴保初(1869—1913),字彦复,号君达,晚号瘿公,安徽庐江人。淮军将领吴长庆之子,与谭嗣同、陈三立、丁惠康并称“清末四公子”。光绪二十一年(1895)授刑部山东主事,旋派充贵州司主事,秋审处帮办。甲午中日战争后,保初上《陈时事疏》,刑部尚书刚毅抑不上达,乃愤然引疾南归。宣统三年(1911)在上海卧病,民国三年(1913)卒。遗著有《未焚草》、《北山楼集》、《北山楼续集》,安徽古籍整理委员会编辑为《北山楼集》,黄山书社印行。

人物简介

维基
黄曾源(1858年—1935年—丙子十月廿四日),字石孙,号立午,晚号槐瘿。其先铁岭人,驻防福建闽县洋屿乡汉军正黄旗人,进士出身。

人物简介

词学图录
罗惇曧(1872-1924) 字孝遹,号掞东、瘿庵、瘿公。广东顺德人。光绪二十九年副贡。后客北京,官邮传部郎中。工诗,与梁鼎芬、曾习经、黄节合称"近代岭南四家"。程砚秋师。有《瘿公词》。
瘿庵诗集·黄节序
甲子元日,瘿庵过余曰:吾度岁之资,今日只馀一金耳。以易铜币百数十枚实囊中,犹不负听歌钱也。语未改腊,瘿庵遽于是秋八月逝世。既五年,敷庵检其遗诗将梓,就余请序。余始得读瘿庵《癸亥除夕》诗。其诗有云「自讳囊空念妇劳」,其言何温厚如是耶?《王风》闵周三诗,「君子阳阳」曰无所用其心也,「有兔爰爰」曰君子不乐其生也。瘿庵之为人,若无所用其心者,然亦时有忧生之嗟。顾其所遘艰难,独不使夫妇之道见于衰薄,则「中谷有蓷」之诗,瘿庵之所伤也,读其诗可知已。人伦之废乱极矣,坏于天下,始于家室。当斯之时,一士之行,往往能申其义,三百诗人若《谷风》《北门》是也。呜呼!瘿庵其知之矣。瘿庵驰情鞠部,世有疑而议之者,余尝举以相规,则答余书云:「吾欲以无聊疏脱自暴于时,故借一涂以自托,使世共讪笑之,则无暇批评其馀,非真有所痴恋也。」呜呼!余今序瘿庵诗,敢不揭瘿庵立身之义,并其所怀以告后之读瘿庵诗者,使知瘿庵畜义甚富,过乎其诗?至于闵天下之无诗,则余以之悲瘿庵者,或瘿庵其能知之?余旅京师,与瘿庵居最近,过从日数,论诗遂踰十年。其为诗,蚤岁学玉溪子,继乃由香山以入剑南,故其造境冲夷,则在中岁以后。今集所存,少作盖无几也。瘿庵病中遗属,以诗付曾刚甫选定,今兹之刻,则刚甫垂殁时所定者,盖仅存二百馀首。然余知瘿庵为诗至多,惟其志不求传。其《答客问》诗有云「作书觅句吾不废,聊遣兴耳安用传」,则其馀散佚之诗,或为刚甫所刊落者,必不为瘿庵所惜,虽不存可也。呜乎!瘿庵与世可深,而不求深于世,学书可深,而不求深于书,为诗可深,而不求深于诗。至其驰情鞠部,宜若深矣,然自谓非有所痴恋,则亦未尝求深。其绝笔诗尚致叹于嗔痴损道。夫惟其不求深,故万缘之空,(绝笔诗语。)犹得在未死之日,否则其怀蚤乱矣。乱则无所不至而义失,义失则诗虽存,存其字句声律耳,诗云乎哉?抑瘿庵游不择人,言不迕物,读其诗者,随处而可见,盖其度大也。然使瘿庵而不穷,则其志没矣。然虽穷而无瘿庵之义之怀,则其志亦没矣,诗云乎哉?戊辰正月十二日中夜,黄节序。
瘿庵诗集·叶恭绰序
余与任公、幼伟、熹白既刊瘿公遗诗,依其遗志,用曾刚甫所选本,附以病中诸作,又录曾选外之可存者为一卷,曰《瘿庵集外诗》。岁戊辰五月告成,因为之序曰: 瘿公遗言,以诗人表其墓,有旨哉!有旨哉!诗之境界,一超乎人外,举凡高山大川、幽林邃谷,飞霜疾雹,和风甘雨,以迄奇花丑石,文禽游鱼,半死之桐,不中绳墨之栎,嫱施蒙娸之美恶,仙佛魅怪之邪正,黎丘趾离之变幻无极,人世得丧、欣戚、喜怒、爱恶、舍执之得其正不得其正,皆入乎诗,出乎诗。诗者,人之第二心灵,写其所别造之一境,而因而寄焉者也。故有诗,而人之精神不必定寄于此血肉之躯壳。瘿公之死,余方客海上,闻而深恸,阅数载而哀未澹。既而思所以永君之精神者,乃与诸友谋刊其诗。余维君之生,未必自意遂终为诗人,而境之所范,卒有以成就之,使得自达于其域,此在君固无所谓幸不幸,而掇拾所著,使君之精神不至于澌灭,则固后死之责也。君诗凡三变,光绪庚、辛前,导源温、李,于晚唐为近。逮入北京,与当代贤俊游,切磋洗伐,意蕴深迥,复浸淫于宋之梅、苏、王、陈间。鼎革以还,寄情放旷,意中亦若有不自得者,所为诗乃转造淡远,具有萧然之致。此其襟抱未知于古人何如,要之,其胸中必别有所想象之一境,一寓之于诗,其诗亦遂因之益进,盖可断言也。君生平论诗最推曾刚甫,其手稿曾经刚甫选定,故今仍不改。余昔者丧其所爱,瘿公为诗述离合因缘甚悉,所谓「旧梦吾思四印斋」者,其诗今不载集中。顾念西山之麓,幻住之园,风清月白中,若有闻诗人之吟啸者,其亦恍惚四印斋头问字时光景否耶?是则天地间无时不有瘦公之诗在,亦不限于此区区短册也。是为序。共和十七年夏,番禺叶恭绰。(录入:薪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