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东飞雹如酒碗,城西雹大如鹅卵。
击碎夏屋千玻瓈,毁瓦破垣更无算。
其时鸡犬皆夜惊,满城官吏走且喘。
况当焚杀牧师后,豪酋队舰争射眼。
魂翻梦悸夫何谁,各指弹石恣蹂践。
可怜妇孺啼号极,匿案戴盆冀自免。
天灾人祸不虚应,好事闻之亦烦懑。
我来山中视庐宅,墙角摧落可三版。
他馀花树略伤残,不及松株被虫剪。
荡荡卧对西山高,姑置占验容偃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