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槟榔何最美,萧笼鸡心称无比。
乍啮面红发轩汗,鵔鹅风前如饮酏。
人传此果有奇功,内能疏通外养齿。
犹胜波罗与椰子,多食令人厌鄙俚。
我今已客久成家,不似初来畏染指。
有时食鲚苦膻腥,也须细嚼净口舐。
海南太守苏夫子,日啖一粒未为侈。
红潮登颊看婆娑,未必膏粱能胜此
⑴ (作者注:「东坡〈食槟榔诗〉云:『先生失膏粱,便腹委败鼓。日啖过一粒,肠胃为所侮。』」)。(余美玲编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