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德虽难状,帝心亦可言。
爱民常罪已,敬德俨临渊。
大化由身始,神功格上玄。
于维千载下,白日看高悬。
按:臣惟尧之德大矣荡荡乎莫得而名矣若其心之所措则一民之饥曰我饥之一民之寒曰我寒之一民有罪曰我陷之其爱民之可得而言者如此富而不骄贵而不舒其敬德之可得而言者如此时雍之化自明德而推功业之隆覆冒无外今去尧之时几千百载矣而其心迄今如见若日月之行天万代瞻仰何其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