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馀年,白云高卧。
无端刺脑胶盆,日夜烹煎家火。
庄田淹没,与死为邻,屋舍倾颓,安身难保。
山僧冷地思量,不觉呵呵大笑。
定业难逃,何妨笑破。
赖有东村王老知,绕笆篱唱哩哩啰,何似大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