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求那跋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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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诃衍法,离四句绝百非。
香饭普熏,遍十方穷三际。
我此一众,总是诸方罗笼不住底(请后堂并义谷掌会。)
书遗文后 隋末唐初 · 僧凤
苦哉黑闇女,乐矣功德天
智者俱不受,愚夫纳二边。
我奉能仁教,归依弥勒前。
愿阐摩诃衍,成就那罗延。
赞姚秦三藏罗什法师诗 隋末唐初 · 李世民
七言律诗
秦朝朗现圣人星,远表吾师德至灵。
十万流沙来振锡,三千弟子共翻经。
文含金玉知无朽,舌似兰荪尚有馨。
堪叹逍遥园里事,空馀明月草青青(清陆耀遹《金石续编》卷二十。)
登山须到顶,晴晓入幽谷。
竹杖在吾手,芒鞋着吾足。
攀缘碧萝月,去去穷䂽崅。
上竦有乔杉,蔓生多侧柏。
异卉不知名,奇花间红白。
行行渐幽密,如入褒斜穴。
下视杳无地,上不见日月。
残雪在崖隙,阴风吹猎猎。
昨者在山下,酷暑方着骨。
今朝入山中,爽气寒凛冽。
高卑自不同,寒暑亦不一。
始知天壤间,造物多戏剧。
蟪蛄疑春秋,朝菌昧晦朔。
予生尘壤间,何异此物惑。
愯然心胆丧,久立长太息。
更上最高峰,廓然天门豁。
左右尽奇岩,亭亭削玉立。
北望毗卢峰,万丈横翠色。
洞壑郁窈窕,面面争奇特。
循溪下深谷,细路如阶级。
两涯无寸土,晴川走白石。
行到妙吉祥,困极留数刻。
叉手揖瞿昙,取泉饮一勺。
招提谁所建,黄金涂四壁。
高僧数十辈,绕榻走不歇。
云是着功夫,天堂庶可入。
此言何恍惚,只可惊愚俗。
观音信奇石,佛地亦名刹。
试投摩诃衍,挥汗坐林樾。
阶边有莎草,软翠可爱惜。
僧言指空师,于此拜菩萨。
至今鬼护持,不啻双树木。
狮子苦吼哮,妙峰嚣尘绝。
行径或有无,石上人踪灭。
或登万丈崖,或临千尺窟。
赖有铁锁垂,缘之下幽黑。
惴惴临不测,性命寄毛发。
来登普德窟,奇险尤可愕。
谁立两铜柱,缘崖构禅室。
铁索相缠绕,俯临无底壑。
金碧耀栋梁,沙佛坐岩隙。
举世尽趋仰,千古著灵迹。
复下灵通口,两山如束峡。
飞流出其下,乱落如飞雪。
黄昏到表训,古寺半颓落。
自从榆岾来,距此里五十。
所见虽已富,气力亦已乏。
禅窗少支颐,遥忆所经历。
金刚千万峰,一一在胸臆。
聊将记所见,他日为耳目。
圭峰禅师碑铭 唐 · 裴休
四言诗
圭峰禅师号宗密。姓何氏。果州西充县人。释迦如来三十九代法孙也。释迦如来在世八十年。为无量人天声闻菩萨说五戒八戒大小乘戒四谛十二缘起六波罗密四无量心三明六通三十七品十力四无畏十八不共法世谛第一义谛无量诸解脱三昧惣持门。菩萨涅槃。常住法性。庄严佛土。成就众生。度天人教菩萨一切妙道。可谓广大周密。廓法界于无疆。彻性海于无际。权实顿渐。无遗事矣。最后独以法眼付大迦叶。令祖祖相传。别行于世。非私于迦叶而外人天声闻菩萨也。顾此法众生之本源。诸佛之所證。超一切理。离一切相。不可以言语智识有无隐显推求而得。但心心相印。印印相契。使自證之。光明受用而已。自迦叶至达摩。凡二十八世。达摩传可。可传㻮。㻮传信。信传忍。为五祖。又传融为牛头宗。忍传能为六祖。又传秀为北宗。能传会为荷泽宗。荷泽于宗为七祖。又传让。让传马。马于其法为江西宗。荷泽传磁州如。如传荆南张。张传遂州圆。又传东京照。圆传大师。大师于荷泽为五世。于达摩为十一世。于迦叶为三十八世。其法宗之系也如此。大师本豪家。少通儒书。欲干世以活生灵。偶谒遂州。遂州未与语。退游徒中。见其俨然若思而无念。朗然若照而无觉。欣然慕之。遂削染受教。道成乃谒荆南。荆南曰。传教人也。当盛于帝都。复谒东京照。照曰。菩萨人也。谁能识之。复谒上都花严观。观曰。毗卢花藏能随我游者。其汝乎。初在蜀因斋次受经。得圆觉十三章。深达义趣。遂传圆觉。在汉上因病僧付花严句义。未尝听受。遂讲花严。自后乃著圆觉花严及涅槃金刚起信唯识盂兰法界观行愿经等疏钞。及法义类例礼忏修證图书纂略。又集诸宗禅言为禅藏。总而叙之。并酬答书偈议论等。凡九十馀卷。皆本一心而贯诸法。显真体而融事理。超偫有于对待。冥物我而独运矣。议者以大师不守禅行。而广讲经论。游名邑大都。以兴建为务。乃为多闻之所役乎。岂声利之所未忘乎。嘻。议者焉知大道之所趣哉。夫一心者。万法之总也。分而为戒定慧。开而为六度。散而为万行。万行未尝非一心。一心未尝违万行。禅者。六度之一耳。何能总诸法哉。且如来以法眼付迦叶。不以法行。故自心而證者为法。随愿而起者为行。未必常同也。然则一心者。万法之所生。而不属于万法。得之者则于法自在矣。见之者则于教无碍矣。本非法。不可以法说。本非教。不可以教传。岂可以轨迹而寻哉。自迦叶至富那奢。凡十祖。皆罗汉。所度亦罗汉。马鸣龙树。提婆天亲。始开摩诃衍。著论释经。摧灭外道。为菩萨唱首。而尊者阇夜。独以戒力为威神。尊者摩罗。独以苦行为道迹。其他诸祖。或广行法教。或专心禅寂。或蝉蜕而去。或火化而灭。或攀树以示终。或受害而偿债。是乃法必同。而行不必同也。且循辙迹者非善行。守规墨者非善巧。不迅疾无以为大牛。不超过无以为大士。故大师之为道也。以知见为妙门。寂静为正味。慈忍为甲盾。慧断为剑矛。破内魔之高垒。陷外贼之坚阵。镇抚邪杂。解释缧笼。遇穷子则叱而使归其家。见贫女则诃而使照其室。穷子不归。贫女不富。吾师耻之。三乘不兴。四分不振。吾师耻之。忠孝不并化。荷担不胜任。吾师耻之。避名滞相。匿我增慢。吾师耻之。故皇皇于济拔。汲汲于开诱。不以一行自高。不以一德自崇。人有依归者。不俟请则往矣。有求益者。不俟愤则启矣。虽童幼不于敬接。虽骜很不怠于叩励。其以阐教度生。助国家之化也如此。故亲大师之法者。贪则施。暴则敛。刚则随。戾则顺。昏则开。堕则奋。自荣者慊。自坚者化。徇私者公。溺情者义。凡士俗有舍其家与妻子同入其法分寺而居者。有变活业绝血食持戒法起家为近住者。有出而修政理以救疾苦为道者。有退而奉父母以丰供养为行者。其馀憧憧而来。欣欣而去。扬袂而至。实腹而归。所在甚众。不可以纪。真如来付嘱之菩萨。众生不请之良友。其四依之人乎。其十地之人乎。吾不识其境界廷宇之广狭深浅矣。议者又焉知大道之所趣哉。大师以建中元年生于世。元和二年印心于圆和尚。又受具于拯律师。大和二年庆成节。徵入内殿问法要。赐紫方袍为大德。寻请归山。会昌元年正月六日。坐灭于兴福塔院。俨然如生。容貌益悦。七日而后迁于函。其自證之力可知矣。其月二十二日。道俗等奉全身于圭峰。二月十三日茶毗。初得舍利数十粒。明白润大。后门人泣而求诸煨中。必得而归。今悉敛而藏于石室。其无缘之慈可知矣。俗岁六十二。僧腊三十四。遗戒深明形质不可以久驻。而真灵永劫以长存。乃知化者无常。存者是我。死后舆施虫犬。焚其骨而散之。勿墓勿塔。勿悲慕以乱禅观。每清明上山。必讲道七日而后去。其馀住持法行。皆有仪则。违者非我弟子。今皇帝再阐真宗。追谥定慧禅师青莲之塔。则塔不可以不建。石不可以不斲。且使其教自为一宗。而学者有所标仰也。门人达者甚众。皆明如来知见。而善说法要。或岩穴而息念。或都会而传教。或断臂以酬德。或白衣以沦迹。其馀一礼而悟道。终身而守护者。僧尼四众数千百人。得其氏族道行可传于后世者。纪于别传。休与大师于法为昆仲。于义为交友。于恩为善知识。于教为内外护。故得详而叙之。他人则不详。铭曰。
如来知见,大事因缘。
祖祖相承,灯灯相燃。
分光并照,显说密传。
摧邪破魔,證圣登贤。
渐之者入,顿之者全。
孰绍孰兴,圭峰在焉。
甚大慈悲,不舍周旋。
以引以翼,恐迷恐颠。
直示心宗,傍罗义筌。
广收远取,无弃无捐。
金汤魔城,株杌情田。
销竭芟伐,大道坦然。
功高觉场,会盛法筵。
不染而住,淤泥青莲。
性无去来,运有推迁。
顺世而叹,众生可怜。
风号晓野,钟摧夜川。
舍筏而去,溺者谁前。
岩崖荆榛,阻绝危悬。
轻锡而过,踣者谁肩。
不有极慈,孰能后先。
吾师何处,复建桥船。
法指一灵,徒馀三千。
无负法恩,永以乾乾。
君不见般若真源本常净,生死根际自虚微。
即此生死真般若,离斯外觅反相违。
心若分别于生死,诸苦毒难竟相追。
今若事之为功匠,虚妄颠倒不能归。
而此但假空言语,净秽两边俱不依。
无心舍离于生死,涅盘无心亦不追。
涅盘无心即生死,生死无心般若晖。
般若无心明照用,无照无用断言辞。
亦复不欲有诸见,即是法王无上医。
善解于此无心药,三有诸病尽能治。
行路难,路难遣之而复遣。
识此遣性本来空,无心终是摩诃衍
灏气中间积,尘缘一半空。
宿云犹润石,初旭正明枫。
礼佛僧心静,评山客眼公。
毗卢馀债在,此路梦应通。
叶波有太子,厥名须大拿。
助父行仁政,志不局三车。
求摩诃衍,在家而出家。
布施罄仓库,视财如泥沙。
贫民有乞请,俞允办咄嗟。
既施不复悔,若水归泽洼。
万里拜其惠,天释感且嘉。
厩中有白象,健斗敌争誇。
仇家来丐索,脱赠如驱豭。
因兹逢王怒,徙谪檀特遐(檀特,山名。)
仍请施七日,出国众攀遮。
迢迢六千里,妃呼子随耶。
车马周济尽,裳衣解复邪。
敝装负儿女,钝如詹诸爬。
圹泽若饥渴,猿狖相窥揶。
既至著草衣,草屋罥杂花。
所食惟果蓏,朋友来麇麚。
歘有婆罗门,来乞双童丫。
将以备奴役,反缚施鞭挝。
太子泪垂地,其妃尤惊呀。
禽兽为跳掷,大地动夭斜。
无上平等道,释尊行亦赊。
幻身来乞妃,七步现袈裟。
二儿被衒卖,终投祖父衙。
丹凤衔恩诏,白象静边笳。
三世聚天伦,仇怨散朝霞。
此檀波罗密,玉音传释迦。
吾儒重济众,尧舜尚有涯。
安得阜我财,博施心无邪。
永宏悲愿力,天海洗疵瑕(太子须大拿。)
按《曹溪志》:梁天监初,西域智药三藏禅师航海而来,登五羊法性寺,以所携菩提树一株植于宋求那跋陀三藏所建戒坛侧,谶曰:吾后一百六十年当有肉身菩萨于此树下,开演大乘,度人无量。及至韶,闻溪水香,掬而饮之,谓其徒曰:此水与西天无异,源上必有胜地。乃溯流入曹溪,四顾山水,叹曰:宛如西天宝林也。因谓居民可建梵刹,百六十年后当有无上法宝于此演化。时韶州牧侯敬中表建寺宇,额曰宝林,即今之南华寺基也。盖自大鉴祖师授法黄梅,驻锡曹溪而宗教大振。然揆天监至龙朔,适符所谶,则智药禅师实为开山法祖,顾可忘其所自乎?师肉身在濛(水衷)之月华寺,其来旧矣,曾经火灾,莲座煨烬,金骨岿然,至万历间始重新之。予舟次濛(水衷),访药禅师遗迹。瞻礼之馀,篝灯展视,见其跏趺端坐,须眉面目,俨然如生,两胫作铁石色,以手扪摩,胸坎似箨,砉然有声,亦可异也。询之主僧及居人,俱不能详师履历之由与本寺兴废之故,即志所云备载周公刻石者,今亦刊落。因借笔题诗,并述其大略以告之。余既出寺门,徘徊瞻眺,尚不忍去。忽于林下逢一老僧诃余曰:前山有虎,可早回舟。余始惊悟,行数武,复却顾,僧亦不见矣。时己未二月初四日也。
跋陀坛边悬表志,留下菩提真种子。
百七十年似弹指,袈裟罩却坟前垒。
谁将一滴遍河沙,二叶依然结五蕊。
至今人饮曹溪沚,尽是吾师功德水。
石龛閟骨一千祀,劫火烧空永不燬。
有口无言坐堆堆,落叶归恨水见底。
瓦澄如漆绛罗委,行人瞻拜泪瀰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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