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董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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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阉茂孟陬月,使节初归自皋兰。
道出闻喜指裴柏(村名。),谒晋公祠偕从官。
是日雨霁风日静,升阶叩拜瞻圭瓛。
神观迈爽与史合,想见风烈钦朝端。
淮蔡之役公独任,君相一德为其难。
中官统监悉奏罢,然后号令由将坛。
愬也擒渠厥功最,比之酂侯视彭韩。
发踪指示伊谁力,帷幄决胜心早殚。
万口一谈不可破,爪牙其奈狼貙蟠。
韩公文章太史笔,唐宗汉祖当并观。
其论至公道不屈,粗沙大石何能刊。
玉溪生诗世传诵,段学士碑终摧残。
公之裔孙跽而请,请补旧碑祠乃完。
曰余乡士属后进,此事固是神所欢。
迁延辞让汗泚出,同行敦劝言交攒。
明年其裔走京国,四石购得搜巑岏。
石高一丈字三寸,欲乞墨本当书丹。
维时龙飞初纪元,宵旰兢业戒勿盘。
粤西兵饟事方亟,枢省岂暇亲文翰。
冬夜退直坐小阁,笔砚未融镫烛阑。
转思此碑气雄伟,书之亦堪警素餐。
横汾前岁历兵燹,匠石散后谁彫剜。
眼中突兀见此本,使我颜赤心为酸。
我昔驰驱今老病,五载不复身据鞍。
畿辅荡涤江路辟,朝廷尚念民力瘅。
安得天弧埽馀燄,便清瀛海回狂澜。
太学告功典谟在,白头彩笔无由干
淮西小丑等牙孽,南阳大文如凤鸾。
炳焉乃与雅颂亚,至今读者增慨叹。
我书深愧不自度,勒之祠壁尤未安。
石鼓那藉俗书逞,午桥岂作淩烟看。
要令后世识公意,淮蔡既定无饥寒。
按:道光三十年正月十七日,自兰州使还,过闻喜县,迂道裴柏村,偕户部员外郎钟秀、主事董醇、刑部主事冯栻谒裴晋公祠。明年,公裔孙骅自曲沃来都,请书昌黎《平淮西碑》勒石祠中。咸丰元年十月书成,六年上石。此墨本四轴,即存裴氏家。八年八月记。
⑴ 道光初年平定回畺告功太学碑文,寯藻曾奉敕书于武成殿壁。
淮壖小记题辞(戊午) 清 · 祁寯藻
① 淮安山阳范以煦咏春著录,凡四十卷。
范君示我淮壖记,网罗散轶言必详。
欲为志乘补残缺,更发潜德流芬芳。
十年心力稿数易,忧患中不忘梓桑。
荒村复壁短檠暗,风饕雪虐冬夜长。
一朝书成纸为贵,鲁侯(通甫。)叹赏传帝乡。
嗟我馀生守蠹简,见此细字生眼光。
山川人物难悉数,披览赈记增感伤
孤忠冤狱天降鉴,云车风马神回翔。
昔为诸生闻此事,万口传诵云汉章(仁宗圣制《悯忠》诗。)
欲书全诗补载记,更为后世存纪纲。
书生著书期有济,馀事且足雄文场。
近者董君有撰述,亦云小志思甘棠(甘泉董酝卿观察近著《甘棠小志》。)
江淮旧游隔秋水,笙磬雅奏同铿锵。
⑴ 阮定甫明经《嘉庆戊己大狱记》详载李公勘赈事。
并陇纪程诗 其一 清末至现当代 · 杨恩元
七言绝句
发太原。三十里郑村,四十里榆次县。(八月二十七日晴。)
尚书《度陇》有馀编,远溯龙飞己酉年。
历尽沧桑周一纪,我行今又振吟鞭。
注:甘泉董尚书恂,有《度陇记》,作于道光二十九年己酉。时尚书为户部司员,随祁文端查案甘省,详纪由京都至兰州路程,最为赅备。予今岁随任赴甘,又值己酉(1909年),适甲子一周也。
先生自叙云:“雍正壬子岁(十年,1732),祖考、少司寇公总上江藩,于江宁得砚石材,命工琢成砚。桐城张纯,字吾未者,镌铭。浩时年十四,从书斋窃观之。祖考归田后数年,砚失去。乾隆己巳(十四年,1749年),浩词馆假归,乃于杭州重获焉。手泽留贻,似叨默获。今浩年七十矣。生平未尝写照。兹属友人作《捧砚图》,并拓研形同装。事纪四十年前,图写四十年后。借以述祖德志,永慕冀传,示于子孙云……”
娲皇补天手所遗,骊龙踞作蟠身池。
池仅四寸五寸广,常有鸟云环绕之。
低眉揽袖磨磋时,良工惨淡惟自知。
讵识旁有有心者,明眸侧立潜相窥。
工已断手加铭词,董醇贾茂遥相期。
造物从来喜作弄,欲使其合先使离。
弓亡剑隐珠沦澌,穷搜大索无端倪。
或被妖魅攫之走,谁呼猛士然文犀?
光阴冉冉双丸弛,得之意外还惊疑。
酹酒焚香告家庙,神灵亦诧斯事奇。
昔年总丱今白丝,石交重与相逐追。
更索丹青绘古貌,元璞一握兢兢持。
解经注史欣有资,良田何用万顷为?
父绳祖武子绳父,酝酿慈孝培家基。
三凤齐鸣无参差,文彩照耀珊瑚枝。
盛事倾动诸元老,摩天巨刃争一挥。
自惭质陋兼位卑,拙啄敢复措一辞。
殷勤出于长者命,悚息汗下衣淋漓。
司寇遗爱传乡耆,惠泽久入人心脾。
追公不及泪连洏,今觏此图并执砚,醍醐灌顶心神怡。
文忠文定产西蜀,鳞族若龙角如鹿。
峥嵘翰墨压儒林,直谅声名留国史。
初侍乃翁游辇下,韬晦才华慎践履。
一自庐陵语宛陵,万颈胥延嵚崎士。
觥觥不合时宜处,吹埙吹篪一律耳。
黄州团练挫圭棱,宛邱学舍沉酸鄙。
忧患随身志不夺,卯君相对说禅喜。
藤江风月倍凄凉,离斝一挥又南徙。
两足不能立朝宁,皆以谗舌乱朱紫。
迨至浮云散尽时,恩怨升沉一敝屣。
郏县山名同故乡,灵秀钟于上瑞里。
粉字铭旌江左来,阳羡一航通汝水。
墓志出于子由笔,胪列生平罄原委。
大峨先生何如人?谄以一字则可耻。
间尝披腹呈琅玕,贾茂董醇庶堪比?
先帝恩深用犹薄,相公性怪将焉恃?
一生抵牾不称意,舟行逆流触石齿。
弟为镂石之文章,兄是终身一知己。
骨肉伤心促年寿,舆棺亦复瘗于此。
巩洛山川抱左右,麦浪桃花铺锦绮。
正士自为天所重,鬼车宵遁魍魉死。
当时群小游厉魂,只合鞭笞作奴婢。
南渡以后五百年,长松翠柏化荆棘。
元明士夫尽慵惰,先贤陇隧谁复理?
熙朝风化迈秦汉,旌忠奖义肃纲纪。
顺治三年郏县令,闻是济南张石支。
立碑封树添俎豆,直似当年营造始。
夜台不负殷勤意,青衣遣送诗一纸。
栎园书影池北谈,载之凿凿非妄拟。
迄今又是百年后,草木颓唐屋倾圮。
二苏墓侧三苏祠,不复有人来问矣。
天意渺茫不可测,春风吹到衡文使。
昔有一张今一吴,古心古意双峰峙。
挽回造化敬前哲,润色溪山崇祭祀。
更有中丞与方伯,不惜千金挥匠氏。
万瓦青烟吐云汉,野服峨冠悉仰止。
纷纷瞀儒发迂论,葬者修者均不是。
安土重迁古所云,抛却故山忘考妣。
仰天大笑井底虫,不识经权守方轨。
出使未归殒冢嗣,赢博客骸吴下鬼。
掩坎三号不复顾,礼之变通由义起。
中岳泉林有程氏,新安窀穸无朱子。
身寄东西南北人,埋骨何须定桑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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