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樊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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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077—1100 【介绍】: 即宋哲宗。神宗第六子。元丰五年,封延安郡王。八年,立为太子。旋即位。时年尚幼,祖母宣仁太后高氏垂帘听政,次年改年号为元祐,召司马光、吕公著、文彦博为相,贬逐章惇、蔡确等新党。八年,太后死,始亲政。次年改元绍圣,以章惇为相,罢范纯仁、吕大防、苏辙等,尽复神宗时新法,重修《神宗实录》。在位十六年。
全宋诗
宋哲宗赵煦(一○七六~一一○○),神宗第六子。元丰五年(一○八二)封延安郡王。八年,立为太子,同年三月即位,太皇太后高氏听政。元祐八年(一○九三),太后去世,亲政。在位十六年,建元元祐、绍圣、元符。元符三年卒,年二十五。庙号哲宗,葬永泰陵。事见《宋史》卷一七、一八《哲宗纪》。
全宋文·卷三二二一
宋哲宗赵煦(一○七七——一一○○),神宗第六子,熙宁九年十二月生。
初名佣,授检校太尉、太平军节度使,封均国公。
元丰五年迁开府仪同三司、彰武军节度使,进封延安郡王。
八年立为太子,是年三月即位,年仅十岁。
太皇太后高氏垂帘听政,改元元祐,召司马光、吕公著为相,贬逐新党,尽罢新法。
元祐八年九月太皇太后崩,始亲政,改元绍圣,以绍述神宗新法为名。
遂罢免宰相范纯仁等,追夺司马光等谥,以章惇为相,起用曾布、蔡卞等执政,于是熙丰新法渐次恢复。
元符三年正月崩,在位十六年,年号三:元祐、绍圣、元符。
有集二十七卷。
事迹见《宋史》卷一七至一八《哲宗纪》,《玉海》卷二八。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082—1135 【介绍】: 即宋徽宗。神宗子,哲宗弟。绍圣三年封端王。元符三年即位。以蔡京主国事,定司马光、苏轼等百余人为奸党,皆予贬谪。崇奉道教,大兴道观,自称“教主道君皇帝”。又穷极土木,采寻民间奇花异石,称“花石纲”。遣使浮海,约金攻辽,以夺回燕云之地。宣和七年,金兵灭辽后南下。惧而传位钦宗,自称“太上皇”。钦宗靖康二年,为金人俘虏北去,后死于五国城。在位二十六年。工书,称“瘦金体”,有《千字文卷》传世。擅画,有《芙蓉锦鸡》等存世。又能诗词,有《宣和宫词》等。
全宋文·卷三五四三
宋徽宗赵佶(一○八二——一一三五),神宗第十一子。
哲宗即位,封遂宁郡王。
绍圣三年封端王。
五年,加司空,改昭德、彰信军节度。
元符三年正月哲宗崩,无嗣,遂即位。
初欲调和新旧党争,旋以绍述神宗为国策。
穷极土木,崇奉道教,自称教主道君皇帝,是以群小竞进。
约金攻辽,致金师深入,遂传位太子,尊为道君太上皇帝。
靖康末为金人俘虏北去,后崩于五国城。
在位二十五年,年号六:建中靖国、崇宁、大观、政和、重和、宣和。
徽宗博通百艺,书画尤工,自成一家,书称瘦金体。
有《千字文卷》、《芙蓉锦鸡》、《池塘秋晚》等传世。
能诗词,善著述,有集百卷,今存《御注西升经》等及近人所辑《宋徽宗诗》、《宋徽宗词》。
见《宋史》卷一九至二二《徽宗纪》,《玉海》卷二八。

人物简介

晚晴簃诗汇·卷一七三
沈曾植,字子培,号乙盦,嘉兴人。光绪庚辰进士,历官安徽布政使,署巡抚。
词学图录
沈曾植(1850-1922) 字子培,号乙庵,晚号寐叟、巽斋。
嘉兴人。
光绪六年(1880)进士。
授刑部主事,迁郎中。
宣统元年(1909)辞官。
入民国,在沪为寓公。
博学,综览百家,旁及两氏。
诗沉博奥邃,为同光体魁杰。
人以为词中之卢仝、樊宗师
有《海日楼诗》、《海日楼文集》。
词集名《曼陀罗寱词》。
沈曾植集校注
1851-1922,浙江嘉兴人。字子培,号巽斋,别号乙盦,晚号寱叟,晚称巽斋老人、东轩居士,又自号逊斋居士、癯禅、寐翁、姚埭老民、乙龛、余斋、轩、持卿、乙、李乡农、城西睡庵老人、乙僧、乙穸、睡翁、东轩支离叟等。他博古通今,学贯中西,以“硕学通儒”蜚振中外,誉称“中国大儒”。
苻娄庭漫稿·自序
光绪己亥,旅寓鄂州,南皮公馆余城南之姚园。树石苍润,庭宇轩豁。笔床茶灶,不移而具。小园可赋于子山,草堂不殊于锦里。安居饱食,文质靡底,吁可愧也。园多盆花,皆颠本之由蘖者,磥砢轮囷,若磐若礐,若兽蹲,若云卧,或百年,或五六十年,其寿不可知,然皆婆娑怪伟。燕吴语谓之桩,楚之语曰兜,皆俗字。桩者,株字音转,东侯,阳声、阴声对转也。兜亦株字音转,舌头舌上隔标也。《山海经》:「三株树,其为树如柏,叶皆为株。」《列子·黄帝篇》:「若株驹。」《释文》:「株驹,枯树木根也。」枯木而有叶如柏,其为由蘖复生也审矣。《》:「譬彼坏木,疾用无枝。」《毛传》:「坏,瘣也。」《尔雅》:「瘣木苻娄。」郭注:「谓木病危尪伛瘿肿无枝条。」又云:「枹,遒木魁瘣。」郭注:「根枝节目,盘结磈磊。」今验众株之形,实如郭后注所称「根枝节目,盘结磈磊」,而非「无枝条」者,但枝条不畅茂耳。郭前注就《》义言,《》言无枝,取略意也。瘣木理无枝,不必绝无一枝也。察众株枝多接成,天生者仅半之,则人力所成,补黥息劓,又不可以一端尽矣。魁之为言,较桩、兜语尤肖,侔称尽意。余尪羸积年,有同玄晏。感卢升之《病木赋》意,乃名其园曰株园,室曰苻娄庭,偃息安般,消寒视荫,偶有所感,辄缀数言,以居命之为《苻娄庭漫稿》。 沈曾植自序。
曼陀罗寱词·序
吴兴公以鸿硕广揽,负斯文之寄于贞元绝续之交,延祖宗养士之泽者且十馀年。生平著述等身,所为词,手定者凡四,彊村翁既汇而存之矣,复选而录入《沧海遗音》中。公子慈护以序来属。呜呼!余又何敢为公词序也?忆曩客沪上,登海日楼,谒公于燕座。公手一卷词曰:「生平之志与业,具于是,子其为我定诸。」余既退而卒业,乃复于公曰:「古人称意内言外谓之词,夫琼楼玉宇,烟柳斜阳,常语耳,神宗以为忠,而寿皇以为怨。五季割据,韦端已独抱思唐之悲。冯正中身仕偏朝,知时不可为,所为《蝶恋花》诸阕,幽咽惝恍,如醉如迷。此皆贤人君子不得志发愤之所为作也。公之词将毋类是?」公笑曰:「有是哉!子之能知吾词也。然而见其表未见其里也。」公自鼎革,龙蟠黄海,复壁柳车,杂宾盈室,宣光纶旅之望,老而益坚。故辛壬以后词,苍凉激楚,又过前编。彼妇之嗟,狡童之痛,如讽《九辩》,如奏《五噫》,托兴于一事一物之微,而烛照数计,乃在千里之外。至其不可㕦言者则谲言之,不能法语者则垂涕泗而道之。合骚玄于一冶,喻鹏鲲于一指。陆放翁之掉书袋,元遗山之嗜金头大鹅,又未可一二尽状也。今公往矣,复读公词,犹前日事。呜呼!余又何敢序公之词也!虽然,公之精神,在帝左右,公之词,且如列星二十八宿环北辰而无极。昔谢叠山谒稼轩祠,自昏暮至三更,闻有疾声大呼,若鸣其不平者然。吾又安知夫异日者南泛扶胥之口,北陟医巫闾之巅,不且有大音发于空间,镗鎝铿鍧,与天风海涛相应和者?余虽不敢序公词,而又何忍以弇陋辞也?因书之以复于慈护,且以谂天下后世之读公词者。壬申夏五,张尔田。
曼陀罗寱词·自序
九年立宪之诏下,而乾坤之毁一成而不可变,沈子于是更号曰睡翁,不忍见,不能醒也。而所闻于古人,所谓「缓得一分,百姓受一分益」者,晨夕往来于胸臆。又时时念逊荒古训,自号曰逊斋。缓之而不可得,强以所不欲为而不能,太息请解职不遂,而仍不免槌床顿足,扬眉眴目之责,睡与逊两不称矣。清宵白月,平旦高楼,古事今情,国图身遇,茫茫然,惆惆然,瞿瞿盱盱然,若有言,若不敢言。夫其不可正言者,犹将可微言之;不可庄语者,犹将以谲语之;不可以颢譬者,犹将隐譬之。微以合,谲以文,隐以辨,莫词若矣。张皋文氏、董晋卿氏之说,沈子所夙习也。心于词,形形色色无非词,有感则书之,书已弃之,不忍更视也。越一岁而世变,飘摇羁旅,久忘之矣。丁巳春,儿子检敝簏得之,写出之,屏诸案几,犹不忍视也。戊午移居,复见之,乃署其端日《僾词》,「如彼溯风,亦孔之僾。民有肃心,荓云不远。」其当日情事耶?次其年,其事可见。然终不忍次,非讳也,悲未儩也。戊午十一月,谷隐居士。 先君词稿,手定者四种:曰《僾词》,曰《海日楼馀音》,曰《东轩语业》,曰《曼陀罗寱词》。经朱古微丈删定,统题为《曼陀罗寱词》。既而丈辑《沧海遗音》,于先君词又稍有所去取。颎从箧中检得《僾词》序,为先君手迹。虽序仅一种,而先君为词大旨,略具于是,爰重录,并刻卷端。男颎谨记。
沈乙盦诗·序
余与乙盦相见甚晚。戊戌五月,乙盦以部郎丁内艰,广雅督部招至武昌,掌教两湖书院史学,与余同住纺纱局西院。初投刺,乙盦张目视余曰:「吾走琉璃厂肆,以朱提一流,购君《元诗纪事》者。」余曰:「吾于癸未、丙戌间,闻可庄、苏堪诵君诗,相与叹赏,以为同光体之魁杰也。」同光体者,苏堪与余戏称同光以来诗人不墨守盛唐者。自是多夜谈,索君旧作,则弃斥不存片楮矣。乙盦博极群书,熟辽、金、元史学舆地,与顺德李侍郎文田、桐庐袁兵备昶论学相契,词章若不屑措意者。余语乙盦:「吾亦耽考据,实皆无与己事。作诗却是自己性情语言,且时时发明哲理,及此暇日,盍姑事此?他学问皆诗料也。」君意不能无动,因言:「吾诗学深,诗功浅。夙喜张文昌、玉溪生、山谷内外集,而不轻诋七子。」诗学深者谓阅诗多,诗功浅者作诗少也。余曰:「君爱艰深,薄平易,则山谷不如梅宛陵、王广陵。」君乃亟读宛陵、广陵。明年,君居水陆街姚氏园,入秋病疟,逾月不出户,乃时托吟咏。余寓庐相密迩,有作必相誇示,常夜半叩门,函笺抵余,至冬已积稿隆然。又明年,庚子之乱,南北分飞,此事亦遂废矣。君诗雅尚险奥,聱牙钩棘中,时复清言见骨,诉真宰,荡精灵。昔昌黎称东野刿目鉥心,以其皆古体也。自作近体,则无不文从字顺,所谓言各有当矣。 余生平喜检拾友朋文字,君作落余处者殆百馀首,念离合之踪无定也,特序而存之。 光绪辛丑,陈衍。
寐叟乙卯稿·序
嘉兴沈乙盦先生,今之闳览博物君子也。写定《寐叟乙卯》稿,授之削氏,杀青既竟,先生命之序。序曰: 昔晚周东驾,政异俗殊,鲁史编年,独书王正,何则?平王已降,周祚中微,列国之君,窥窃神器。晋文请隧而罔顾礼义,楚庄问鼎而莫识重轻。宣圣删述《春秋》,特揭尊王之旨,盖所以惧乱贼、严名分也。陵夷至于战国,势益衰敝,七雄互相吞灭,纲纪湣然绝矣。然秦臣避其恶名,温人辩其非客,犹得端拱在此位,天下奉为共主者,斯亦《春秋》从周之效也。然则先生诗开宗明义,首题七年元日者,知其志在《春秋》,见之行事,而深切著明矣。夫古今诗人隐逸之宗,仲伟所称,厥惟靖节。观其东轩寄傲,南村独游,耕下噀之田,拒元嘉之聘。夷、叔同其饥食,祖、谢勖其相从,延年所谓物尚孤生,人固介立者,贞风凌俗,良足钦焉。所著文章,义熙以前,题晋年号,永初以后,止纪甲子,此则大节皦然,以示耻事异姓之志。与夫胥馀演范,不署周年,陈咸荐时,唯遵汉腊,岂非后先同揆,垂为世楷者乎?先生自辛亥后,遗世独善。履霜之洁,后凋于岁寒;停云之思,靡从乎新好。柴桑高逸,庶几有之。惟是荆卿报嬴,挥剑而出;田畴高世,严驾而行。陶公集中,往往托之歌咏者,忠怀耿耿,但恨所遇非时耳。向使豫章逆取,有抗乎高门,山阳安荣,未归于下国,则元熙纪年,必将著之篇什矣。兹者重华协帝,行否德之禅;乔木世臣,袭汉官之旧。则当三元肇历,四序履端。蓼亭庆其重兴,桐官期其嗣建。谨志岁月,复见天心。《语》云「告朔饩羊,我爱其礼」,斯之谓矣。先生誉馥区中,道轶萌外。诗为馀事,岂仅藉此而传?是遍简册不多,声流悽惋。虽其中苔岑恊好,半出唱酬;蒿里悲吟,或伤殂逝。而悬高寒于北阙,录梦华于东京。怀而慕思,溢乎辞表。至若《春秋》之义,兴周为大,月正上日,犹存帝号。岂惟司马拾遗,纂今上之纪;实乃公羊奉始,著大统之文。先生通乎《春秋》之教,尤足为后世诗家易代随时、尚志不仕、循用甲子之例者,创立书法也。呜呼!子云寂寞,点世美新;嗣宗猖狂,罄辞劝进。讽先生诗,其能无愧也乎? 丙辰春三月,元和孙德谦谨序。
寐叟乙卯稿后·序
岁癸丑,始谒嘉兴沈公于沪舍,而读公所为诗。公宏劭广揽,走东南者以为望。诗何足以尽公?顾自邦宇崩沸,流人遵海上,一觞一豆,一花一鸟一拳石,永曛旦,叙殷勤,非是无以寄其抱。公属鞬其间,若不经度,而终乃愈奇。谓吾之于诗也,譬蜩父之承筐,然亦掇之而已耳。余臆则不然。不观夫卉之病槁乎?莫冽于廪秋,风泬水漻,烟荄禅叶,津之泽于菀者涸矣。虽有懿彩,固无自茁。即春以临之,零露泫其条,阳和披其枝,翠娉粉媚,望若新沐。夫是卉也,岂有心于衒哉?其溉者然也。筑基于壤,葺故蘖而饰之,飘摇一朝,尚不能与瓦砾伍,是岂有材之用哉?公诗以六籍百氏、叶典洞笈为之溉,而度材于绝去笔墨畦町者,以意为輗而以辞为辖。如调黄钟,左韶右濩,如朝明堂,尧醲舜醺。谲往诡今,摭瘁攓窳,上薄霄雿,下游无垠,挬拔劖露,耸踔欹立。其绳切物状,如眇得视,如跛得践;其蛰扶夐迈,如寒厉肤,煦以温燠,如溽大酷,扇以凉凊;其幽咽骚屑,缮性鞫情,靴如孤葩,空壑自嫭,土视粉黛;其严听尊瞻,醨化可醇,君都臣俞,父熙子皞,如涖廉陛,指挥亵御,如踞蟠座,天龙海众,膜拜礼赞,贲贲赫赫,睨之背芒,慄不敢近。呜呼!其可状者如此,其不可状者岂极耶?余不知诗,顾尝游乎玄之藩,其秘也蟠天根,其观也剖冥尘。出阿入茶,白伞彻光,弹指自在。口不能言,而若有被之者,其诗之为耶?诗固不足以尽公,顾异日数诗者必不遗公。公生平有诗数百篇,不自爱护,散落往往在人口,惟兹首尾具可咏摇。锲既成,顾末简,乃以导言命幽鄙,遂书之。若夫契骚雅,准正变,配韩俪苏,上躐诸古作者之林,竺古而工文章者能言之矣,则以俟代之硕宿于前叙。 强圉大荒落之岁壮月,钱唐张尔田。
海日楼诗集·序
辛酉冬,晋谒吾师沈乙盦先生,谈次请刊其诗,师曰:「俟盖棺后,子为我序之。吾诗即语录,序必记此言也。」今慈护世兄谋刻诗集,属遵命为序。呜呼!《华严经》谓九地菩萨,虽八地菩萨不能知,余恶足以知吾师之诗?忆三十年前,与桂伯华居士论诗,尝谓渊明诗无异偈语,与吾师语录之言甚合。盖诗之为道也,情动于中而形于言,就当前现量摹写情景,长言而咏叹之,言乎其不得不言,初非有意为诗也。故兴观群怨曰可以者,贵能俾人随所触而皆可,不必如经生家析《鹿鸣》《嘉鱼》为群,《柏舟》《小弁》为怨也。孟子言《》亡而后《春秋》作,盖明公理,存大义,正是非,天地之心也。天地不能言,寄士大夫以言之。故《》《春秋》者,士大夫代天地立言之具,以成其与天地为参之德,特《春秋》严而《》婉耳。后世诗派,流演滋繁,纵能独辟蹊径,自造其极,亦祇为诗之一体,能得其全者,不数数见也,欺心炫巧者无论矣。不读古人之诗,不足以学诗,固矣;然搆思命笔之际,必尽忘古人而后可。若规规学步效颦,则正如钝斧子擘栎柞,皮屑纷霏,终不能动一丝纹理,岂非自桎梏耶?既承师命,不敢以不文辞。谨就所见,略申其义,质诸世之深于诗者。至于其诗未加赞美者,弟子固不敢议师,且恐有谓其私者,留待天地后世之知言君子矣。 释迦文佛降世三千四百九十八年癸酉正月,受业合肥蒯寿枢谨序。
海日楼诗集·序
寐叟既殁之十有二年,其孤慈护既刊其所著《蒙古源流笺證》,乃出所裒海日楼全诗九百馀首,请序于余。因念数十年来所有朋好,相与为文字骨肉者,凋谢略尽,黯然不可为怀。涛园之诗,寐叟犹及为序,节庵则散原序之,今惟散原与余存耳。《记》曰「朋友之墓有宿草而不哭」,然既痛逝者,行自念也,则仍述吾两人往来聚散倡酬书札之素,以写余悲。往者涛园尝言,予兄弟于朋辈之为诗,能鼓舞而督促之,使裒然成帙,乃戏以催耕之布谷、促织之络纬相况,可云善谑。盖涛园素罕作诗,自要先伯兄木庵先生客皖南大通、淮北正阳关,不两年,成《正阳集》一巨册。陈韬庵太傅少作多不存稿,自里居与先伯兄相倡和,始存其稿,至今殆千首。余之怂恿寐叟为诗,则已详同客武昌时所作序中。嗣是寐叟出守南昌,则资余游匡庐;提学皖省,则招余游安庆;寐叟将赴欧美考察政治,则寓余武昌寓庐;辟地上海,则海日楼、谷隐诸所居,余尤数数至。其踪迹,彼此诗中,约略可寻。寐叟论诗,与散原皆薄平易,尚奥衍,寐叟尤爱烂熳。余偶作前后《月蚀》诗,寐叟喜示散原,散原袖之以去。寐叟诗多用释典,余不能悉,余《题寐叟山居图》五言古四首,寐叟亦瞠莫解,相与怪笑。寐叟短札诗稿存余所者,无虑百馀通;其散见于余诗话者,不能尽也。今翻阅兹编,武昌以前所作,盖廑有存,其他为余未见者,亦罕矣。其选入《石遗室师友诗录》《近代诗钞》者,至二百首,皆其尤精者。故余于寐叟之诗之甘苦酸咸,敢谓知之之深,一如己诗之甘苦酸咸。其足为外人道者,固已具《诗录》《诗钞》中所首载之鄙论已。 癸酉端阳节后,七十八叟陈衍书于苏州之聿来堂。
海日楼诗集·后序
乙盦先生诗最初刻者为《乙卯稿》,海宁王静盦国维编次,元和孙隘堪德谦校刻,钱唐张孟劬尔田为之序。其后朱古微先生为刻《海日楼诗集》,断自壬子以后,得诗三百馀篇,次为二卷,《乙卯稿》全入第二卷中。先生捐馆舍,哲嗣慈护以未刻诗稿乞朱先生审正。又数年,朱先生亦卒。慈护乃奉诸稿归,授兆蕃,俾为排比。既又从遗箧中检得诗稿,有题《苻娄庭集》者,有题《甲乙丛残》者,有题《丙辰稿》《丁巳稿》者,悉以示兆藩。诗有朱先生所未及见者,字句亦往往互异,审为先生手定,乃荟而录之。以丙辰至壬戌七年之诗,绩朱先生所刻,亦次为二卷,辛亥以前为补编第一卷,壬子以后与朱先生所刻年月相出入者及未考得其年者,为补编第二卷。皆写定,合朱先生所已刻,得诗千三百馀篇。此中次第,容尚有参错,文字亦或不免舛错,善读者枕葄而钻仰焉,庶几可以循径涂、知体要矣。又有馀稿二百馀篇,皆不知其题,慈护持以质先生宾友,可补题者,当次第授写官。先生诸所为题咏散在人间,他日搜孴得之,皆可续入补编。先生诗博大精深,集诸家之成而别成一家,世知与不知,罔不推仰,无待兆藩言者。谨述编次所经历,以附于卷末。 壬申夏五,金兆蕃谨记。
海日楼诗集·跋
寐叟所为诗,类不自收拾,散佚不知凡几。及国变流寓沪渎,始录存稍多,即今公子慈护重辑四卷本是也。寐叟于学无所不窥,道录梵笈,并皆究习,故其诗沈博奥邃,陆离斑驳,如列古鼎彝法物,对之气敛而神肃。盖硕师魁儒之绪馀,一弄狡狯耳,疑不必以派别正变之说求之也。晚岁孤卧海日楼,志事无由展尺寸,迫人极之汩圮,睨天运之茫茫,幽忧发愤,益假以鸣其不平。诡荡其辞,寤寐自写,落落悬一终古伤心人,此与屈子泽畔行吟奚异焉?则谓寐叟诗为一家之《离骚》可也,为一世之《离骚》可也。 甲戌冬日,义宁陈三立。时客故都,年八十有二。
海日楼诗集·跋
右重编《海日楼诗》四卷。平湖金篯孙先生手定。补遗一卷,则重编后历经乙盦先生诸旧好鉴别,以为年月不合者。仓卒排印,不及改编,姑汇集以待将来之重订而已。乙盦先生以馀事作诗人,一时兴到,随取断烂报纸或简札封套书之,往往令人不辨首尾,因亦不易编次。乙盦先生下世后,哲嗣慈护悉取未刊各稿,乞朱彊村先生为之审正,朱先生亦苦其爬梳不易也,又以托诸陈苍虬先生。当朱先生易箦时,予深恐其散落,爰为请归慈护,慈护先后就商于马一浮先生。卒由金先生编定,而予门人朱居易为写清本,予复为邮致陈散原、夏吷庵、李拔可、李證刚诸先生,亦各稍有更定。而文字奥衍,又多引用梵典,读者不易骤识,原稿既不可悉见,讹文夺字,亦姑仍之而已。清本置敝箧中者有年,慈护原欲雕版,而频年丧乱,遂致因循。大惧先贤手泽将归湮没也,爰商诸慈护,先行分期载入《同声月刊》,以省传钞之烦,而备他日重寿梨枣焉。至乙盦先生诗稿之散在各方者,当犹不少,容待搜访补录,期与其他遗著早谋刊行,以传世行远,且先以此为券云。 辛巳孟冬,万载龙沐勋谨识于秣陵。
海日楼诗补编·序
壬申夏,辑寐叟未刻诗为《海日楼诗续编》,既竟,以示尹子硕。尹子谓予曰:「子与寐叟殆有胜缘,子盍缀纪其事,以弁诸卷端乎?」嗟夫!予闻硕公此言,曷胜其风雨蒹葭之感哉?夫予与叟之遇合,诚有非偶然者。予之闻叟名,为光绪丙申,而始亲謦欬,则光绪癸卯也。是时,叟承命守南昌,甫下车,即遍交其名士。予年虽稚,亦被顾及。暇必约谭,谭必竟日夕。予有所论议,叟必赞许,予有所咨问,叟必为之详释,如是者几及三年。予乃知叟之学博且实也,乃知叟之识正且确也。 叟尝慨然而谓予曰:「噫,国其殆哉!夫道器、文质、体用、经权、理事、神迹,非可二也,而今学士皆二之;道与德,政与教,知与行,定与慧,名与实,学与业,生与义,非可离也,而今学士皆歧视之;自他、心物、真妄、新故、今古、有无、是非、善恶,相待而著,非定有也,而今学士皆固执其成见焉。学士者,国之耳目也,今若此,则其谁不盲从而踬蹶也?且学也者,礼之所自出,礼者,国人之准则也。若今学士,可谓无学。国无学矣,而欲责之以礼,其可得与?无学无礼,而欲贼民之不兴,又可得邪?《孟子》曰:『上无礼,下无学,贼民兴,丧无日矣。』今中国之谓也。噫,国其殆哉!」予闻之,廪然而惧,憬然而服膺,不敢忘也。及今思之,叟真藏往知来之悊人哉! 丙午,叟被命提学于皖。己酉,以皖藩摄巡抚事,闻予因学校事致劳瘁,亟召予,见即谓曰:「子来何迟也?」既而曰:「今何世?子乃欲以一齐傅止楚众之咻乎?兹与子约,当留此作竟年谈,慎毋睨旧乡而怀归志也。」已又笑曰:「余虽不耄期而有倦勤之思。明年此日,会当遂我初服,与子同作西湖游耳。」自是居则花晨月夕,辄纵高谭,出则佛寺江亭,每多嘉会。署有成园,园有天柱阁,叟之所葺也。阁凡五级,登临四望,近揽龙山,远招庐、霍,长江衣带,旋绕襟袖,游目骋怀,致饶佳趣。叟政事閒暇,即相与放论其上,解题析义,难辩风生,往往自昏达旦而无倦色。叟每乐甚,辄曰:「有此江阁以来,还有此主客不?」及今回忆,如此胜境、如此主客、如此嘉会,诚哉其难得也。三复叟语,弥用感喟。 庚戌,叟以国势日危,上书言大计。权贵恶之,留中不答。叟抚膺太息曰:「天乎!人力竟不足以挽之耶?」因赋《阁夜》长律见示,诗曰:「不待招邀入户庭,龙山推分我忘形。流连未免耽光景,餔啜谁能较醉醒。雨后百科争夏大,风前一叶警秋蘦。五更残月难留影,起看苍龙大角星。」遂告衰求去。七月得请解任,果符期年之言。离皖日,叟再申西湖游约。予乃于南洋劝业会毕,访叟嘉兴,快聚匝月,即偕作西湖游,时长至前旬日也。湖山幽閟,杳无游人,静对荒寒,宛若置身懒瓒画幅中。叟笑曰:「余辈可谓孤芳共赏者已。」乃尽十日之力,遍揽湖山之胜。素妆西子,不御铅华,而风均天然,偏多真趣。寒山诗所谓「皮骨脱落尽,惟有真实在」者,良堪移赠。叟有句云:「应心开净域,凡圣无殊差。」盖契證语也。而湖君好事,似忧嘉客堕入枯禅,十日之中,晴晦雨雪风月几无不备,寂然境中,妙现神变,枯木寒岩,顿有生意。予叹曰:「乾阳无死,《》义故不虚耳。」叟曰:「余于是亦悟《》义惟密,颇觉以密通《》,应无不合。子能为我言作證乎?」予曰:「可。夫《》之为义,即神变也。神变即密之大用也。故《系辞》传谓君子洗心,退藏于密。盖不密宁复能易哉?且乾,金刚界智也,坤,胎藏界理也。乾坤生六子,两界开四部也。乾坤变化而有八卦,两界瑜伽而成曼陀罗也。演八卦而为明堂位,曼陀罗而现三昧耶也。如是义證,不胜枚举。《》为儒密,又何疑哉?」叟笑曰:「诚哉是言,然则彼之轩轾儒佛者,匪唯不知佛,抑亦不知儒已。」游既毕,予随叟返嘉兴,为留半月,遂别而之京师,任校订敦煌唐人写经之役。 国变后,予以发起佛教会事至沪,适叟亦以浙乱辟居沪上。相见无言,忻戚交并。予见叟病甚羸,欲举词慰之。叟奋然作色曰:「六合外宁无净土耶?」予曰:「心净土净。六合之界,谁实为之?妄我见销,客尘顿尽,净土之名,且亦不立,何复有非净土也?」叟说,曰:「不期今日乃闻至言。」因留作长谭。予旅沪不及两月,与叟快谭廑数次耳。讵知一别,竟成永诀。叟盖自是遂居沪,而予则于壬子五月奉先慈命,归隐洪都,几十二年未尝出也。噫!予与叟之遇合因缘,岂偶然哉? 叟言论风采,饶有晋人风,故发为辞章翰墨,神姿隽永,尤复令人玩味不倦。惜予与叟嘉会不常,未能尽窥叟之蕴藏,而予不文,又不能悉述所见闻以告硕公也。夫叟之道德、学术、事业、文章,固已昭昭在世,无待赘陈。况予谫陋,略尝海滴,尤弗敢妄赞。然窃谓学业如叟,世实罕伦,其證悟之莹然澄澈,堪称超迈前修,世多悊人,定不河汉予言。叟平生著述极多,然每不自掇拾写定,好为诗词,亦复短笺尺幅,任意狼藉。予此补编,盖廑得十之一二耳,颇冀博雅君子,继续缀辑,俾叟著述之散佚者蔚成完帙,则予与硕公所厚望也。若夫叟之诗,则叟固尝自谓:「吾之于诗,譬蜩父之承筐,然亦掇之而已。」予于是复何能赞一辞。 太岁在壬申端午后五日,临川李翊灼谨序于旧京之南长街寄庐。
海日楼诗·跋
先师沈乙盦先生曾植,为清同、光朝第一大师,章太炎、康长素、孙仲容、刘左庵、王静庵诸先生,未之或先也。其学术之广袤,略见于《学思文粹》王蘧常先生所著《嘉兴沈乙盦先生学案小识》及王静庵先生《沈乙盦尚书七十寿言》。以予浅学,不足以窥先生宫墙,兹不具论。耳食所闻,康长素初入京,意气飙发,目无馀子。因介得晤先生。时长素不能京语,乃以笔谈。首问先生:「在今之世,尚得为孔子、释迦、基督、穆罕默德否?」先生以片语折之,方爽然自失。又闻俄国哲学家克塞林伯爵东来访道,自矢心如白纸,不存纤毫成见。至沪,因介得见先生,反复问难,卒之衷心倾服,以为得未曾有。又闻杨仁山先生治唯识法相学,亦得先生启示,而欧阳竟无师作《杨仁山先生传》,竟无一语涉及先生,具见先生学泽沾被之广,有非后学所能尽知者。亦如先生精研我国律学,而今日谈清季研律学者但知溯源于沈家本尚书也。先生之学,海涵地负,近世罕匹,诗词藉以抒情,固其馀事耳。先生所著《曼陀罗寱词》,朱彊村丈已为之刊行。诗则以卷帙稍多,未付剞劂。先生于诗本不多作,诗柬唱酬,实由于客武昌帅幕时以应陈石遗先生之倡议,其颠末具详于《石遗室诗话》与石遗先生《海日楼诗》二序中。先生学问奥衍,精通汉、梵诸学,先生视为常识者,他人咸诧为生僻。其诗本清真,但以捃拾佛典颇多,遂为浅学所訾病。第其精粹及合于石遗室所标举之平易准则者,已为石遗先生选入《近代诗钞》及《石遗室诗录》至二百首,则已足供后人窥仰矣。读散原丈跋,知流寓沪渎后收拾散佚,录存近作,经哲嗣慈护重辑成四卷本。予此本则据临川李證刚先生翌灼所钞录者编次而成。读石遗先生序二,知慈护重辑本录诗九百馀首,證刚手录本则显不及此数。予虽忝列门墙,然除髫年应童子试时得数瞻风采外,先生迅即赴皖学使任,予又出国治草木之学,久不得奉手请教益。迨戊午执教南雍,始获间至沪寓拜谒,亦未得读全稿。證刚手录本次序颇多讹舛,證刚没后,予从其哲嗣假来,编次成今六卷本。他年如有学人参照慈护重辑稿,并网罗石遗先生所录存及其他佚稿,俾成全璧,梓以行世,亦盛世尚文之要政也。印度大诗哲泰戈尔,其国人备致敬仰,近方为之举行诞生一百五十周年纪念。而我国大哲如吾师,时人多不能举其姓名,第以书法尚为人所宝重。浮世遭遇之不同有如此者,悲夫! 庚子立夏,门下士胡先骕敬跋。
海日楼诗注·序
诗非待注而传也,而传者又或不能不待注,则亦视乎其时焉。 嘉禾沈寐叟邃于佛,湛于史,凡稗编脞录、书评画鉴,下及四裔之书,三洞之笈,神经怪牒,纷纶在手,而一用以资为诗。故其于诗也,不取一法而亦不舍一法。其蓄之也厚,故其出之也富,非注无以发之。曩谒叟海日楼,叟手一篇诗,曰:「子诹佛故者,此中佛典,子宜为我注。」余曰:「注自优为之,顾今之意则何如?」叟曰:「是固然,子姑注其典耳。诗人之意,岂尽人而知耶?」叟既殁,遗诗散落,同人稍稍裒集丛残中,成若干卷。仲联乃创为之注,邮以示余,余读而善焉。 自昔言注诗者,《三百篇》尚矣。应劭之注《风谏》,颜延之、沈约之注《咏怀》,大都详其训耳。至李善始并所隶之典而注之。唐人之诗,宋人多有为之注者,而宋人所自为之诗,宋人亦注之,其最显者,东坡、山谷。叟之诗,今之东坡、山谷也。神州板荡以来,王者迹熄,诗之为道,扫地尽矣。袭海波之唾残,氓谣俗谚,竞以新名其体,浅学寡闻,得叟之诗,或哆口结舌而不能读。微夫揭而显之者,纵其英光璀璨,宁不随玄陆俱去耶?仲联之先楞仙司成,尝注樊南文、鲍明远诗矣,仲联缵家学,俾叟之诗硕夥纤屑,昭晰无隐,由诗人所隶之典,以曲会夫诗人之意,将叟所谓不可尽知者,亦且于是焉或遇之。异日者,吾又安知叟之诗,不待注而传哉?苏之施、顾,黄之任、史,比于仲联,优绌孰多? 仲联欲余序其书,余老病不斟,曾何足为仲联重?顾念于叟有奉手之雅,其诗之源流正变,前为叟序《乙卯稿》,固言之矣,今但序仲联注诗之指以复之。 甲申嘉平月钱塘张尔田序。时年七十有一。
海日楼诗注·自序
《海日楼诗》者,嘉兴乙庵沈公之所著也。公儒林丈人,群伦大府。道轶萌外,誉馥区中。奚待黻词,始腾来叶。自其中岁,大隐金门。固已藉甚声华,英绝领袖。㤅伯见而倒屣,重黎引为同方。三墨八儒,四营五际。既探其赜,不域其樊。雅诂启六艺之钤,律意坚公羊之守。绎蒙兀之秘史,则不儿證源;跋特勤之唐碑,而象胥累译。固已涵揉九流,雕锼万态矣。晚哜道真,独叩玄宰。趣弥博而旨约,识愈广而议平。入逝多之林,宜黄倾其胜义;拾羽陵之简,上虞资其启键。况复接坐三君,毕归陶铸;尚论百氏,力扫秕糠。类隔音和,通成国之舌腹;三长五不,导知几之微言。海外愿文玄为师,稷下重祭尊之教。夐乎不可尚已!弸中彪外,溢为声诗。公固自譬承蜩,掇之而已。然而鞫情缮性,轹往逴今。诸方遍参,一法不取。逸情云上,潜思渊沈。小雅怀明发之心,魏阙切江湖之望。其隐文谲喻,远叹长吟,嗣宗、景纯之志也;奥义奇辞,洞精骇瞩,马歌鹭铙之馀也。剥落皮毛,见杜陵之真实;飞越纯想,契正始之仙心。一代大家,千祀定论。秀水演派,上溯朱、钱;并世标宗,平揖陈、郑。观其早入樊南,晚耽双井,不薄李、何之体,期沟唐、宋之邮,则如竹垞。搯擢肝肠,难昌黎之一字,冥搜幽怪,蹑东野之畸踪,则如萚石。然前者法物斑斓,或致疑于赝鼎;后者解衣盘礴,或献诮为荒伧。公乃经训菑畬,玄关融液。与风、骚为推激,脱陶、榭之枝梧。截短取长,后来居上矣。籀园西江天马,蹴踏九皋,锻思冥茫,而难辞破碎;夜起沧浪别才,高视左海,自成馨逸,而微失囚拘。盖一徒挹拍黄、陈,单提祖印;一但刿鉥王、柳,取径剑峰。孰如公括囊八代,安立三关,具如来之相好,为广大之教主乎? 特是弦外希音,意内曲致。望帝春心之托,苦无郑笺;泉明述酒之章,易滋燕说。孤诣斯隐,解颐安从?读公诗者恨焉。余以戋材,敢窥䆞窔。勉为疏释,载阅星霜。其中甘苦疾徐之数,可得而言焉。公生前丛稿,漫不自珍。友生排比,后先乖迕。固世代密迩,可效天社之整齐;而弦辙更张,岂免孟亭之附会。其难一也。公自言以经发诗,因诗见道。东京内外之学,中秘今古之文,莫不滂沛寸心,橐籥在手。怀人海国,补郑说之十繇;雅禊临河,融皇疏于五字。余学昧稽古,叹兴望洋。其难二也。公识贯珠囊,旁通铜鍱。三洞七签之笈,叶岩铁塔之函。左右逢源,禅玄互證。以文字之般若,遣空有之名言。方之前修,雅同蒙叟;统笺二集,有愧遵王。彼亲麈谈,犹存罅漏;况余冥索,宁抉渊微?唯崇贤之解头陀,三藏斯能瓶泻;若南城之诠子厚,五咏故从阙如。其难三也。公馀事多能,殚精评鉴。游心艺圃,放意墨林。翻谱录于宣和,承笔谈于历下。虹月沧江之舫,云林清閟之居。玉轴标华,金壶徵故。考利州之帖,订误于覃溪;歌岩山之碑,折中于东观。若此之类,又涉专门。其难四也。公腹笥之富,睪牢古今。使事极纂组之工,缀文根苍雅之籍。时复反熟为冷,易类求新。雕虎增字于孝标,镂象假言于韩子。南华非僻,或窘令狐;虬户逞奇,孰知彦伯?其难五也。集中苔岑协好,酬唱为多。本事旁徵,风流已邈。况鼎革以还,逃名者众。疑古贤于阳五,莫诘平生;披吟劄于月泉,全更姓氏。其难六也。克兹六难,稿经数易。或只义孤寻,穷年始得;或散帙无意,俯拾即来。不求有功,岂云无失。雁湖之注舒国,竹坡之笺简斋,非所敢望也。 抑尤有恨者,公生不逢辰,老伤溃止。当涂应谶,荧惑降童。重华行否德之禅,瓯脱窜流人之簿。通明违世,不下层楼;陈咸荐时,式遵祖腊。身存河济,而兴薇蕨之歌;世异元嘉,猥托黄花之咏。世之论者,或斥为违天之苌叔,或誉为一家之离骚。世代不同,抑扬遂异。后之览者,略其殷顽之迹,挹其古芬之词可也。 重光大荒落之岁玄月,虞山钱萼孙序。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027—1094 【介绍】: 宋建昌人,字温伯。
曾以字为名,别字圣求。
仁宗皇祐间进士。
神宗熙宁中,历编修中书条例、知制诰、御史中丞、翰林学士。
有文名,一时制作,独倚其力。
哲宗立,一夕草制二十二。
进翰林学士承旨,撰《神宗实录》。
为梁焘所劾,出知亳州。
哲宗亲政,首陈绍述之说,拜尚书左丞。
全宋诗
邓润甫(一○二七~一○九四),字温伯,曾以字行,别字圣求,建昌(今江西永修西北)人。仁宗皇祐元年(一○四九)进士(《江西诗徵》卷七),为上饶尉、武昌令。神宗熙宁中,除集贤校理,直舍人院,改知谏院、知制诰。擢御史中丞,迁翰林学士。落职知抚州。元丰二年(一○七九),移杭州。四年,徙知成都府(《乾道临安志》卷三)。哲宗立,进翰林学士承旨,修撰《神宗实录》,为吏部尚书。出知亳州、蔡州,移知永兴军。元祐末,为兵部尚书。绍圣元年,拜尚书左丞,卒,年六十八。《东都事略》卷九六、《宋史》卷三四三有传。今录诗四首。
全宋文·卷一五七八
邓润甫(一〇二七——一〇九四),字温伯,尝避讳以字为名,别字圣求,后皆复之。建昌南城(今江西南城)人。皇祐进士,历上饶尉、武昌令。熙宁中,为编修中书条例、检正中书户房事,除集贤校理、直舍人院,改知谏院、知制诰,擢御史中丞。迁翰林学士,为蔡确所陷,落职知抚州,移杭州、成都府,召复翰林学士。哲宗立,进翰林承旨,修撰《神宗实录》,为吏部尚书。出知亳州,复召为承旨,除端明殿学士、礼部尚书,出知蔡州,移永兴军。元祐末,以兵部尚书召。绍圣初,拜尚书左丞,无何暴卒,年六十八,谥安惠。《宋史》卷三四三有传。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035—1106 【介绍】: 宋建州浦城人,寓居苏州,字子厚。
仁宗嘉祐四年进士。
神宗熙宁初王安石秉政,擢为编修三司条例官。
察访荆湖,用兵溪洞,拓境数百里,置沅州。
元丰二年参知政事。
坐事罢知蔡州,徙陈、定二州。
哲宗即位,高太后听政,除知枢密院事。
与司马光力辩免役法不可废,为刘挚、苏轼等所劾,黜知汝州。
哲宗亲政,起为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引用蔡卞、蔡京等,倡“绍述”之说,尽复青苗、免役诸法。
排挤元祐党人,报复仇怨,株连甚众。
又反对还西夏故地,断绝岁赐,战争重兴。
哲宗死,力阻议立徽宗。
及徽宗立,累贬舒州团练副使、睦州居住,徙越州、湖州。
全宋诗
章惇(一○三五~一一○五),字子厚,建州浦城(今属福建)人,徙居苏州。仁宗嘉祐四年(一○五九)进士(《宋会要辑稿》选举二之九),耻名位于侄衡下,委敕而出。再举甲科,调知商洛县。神宗熙宁初,历湖南、湖北察访使,入为右正言、知制诰,直学士院,出知湖州。十年(一○七七),入为翰林学士(宋《乾道临安志》卷三),知审官院。元丰三年(一○八○),拜右谏议大夫、参知政事。四年,出知蔡、陈、定三州。五年,召拜门下侍郎。哲宗即位,知枢密院事,旋黜知汝州,提举洞霄宫。哲宗亲政,起为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徽宗立,封申国公,为山陵使。罢知越州,寻贬武昌军节度副使,再贬雷州司户参军。崇宁二年(一一○三),改舒州团练副使,睦州居住,徙越州,改湖州。四年卒,年七十一。政和三年(一一一三),追赠太师。《东都事略》卷九五、《名臣碑传琬琰集下》卷一八、实录《章丞相惇传》、《宋史》卷四七一有传。今录诗十三首。
全宋文·卷一七九五
章惇(一○三五——一一○五),字子厚,建州浦城(今福建浦城)人。嘉祐二年举进士,耻出侄衡下,四年再登甲科,调商洛令,与苏轼游。熙宁初,王安石用为编修三司条例官,经制南北江群蛮,命为湖南、北察访使。召还,擢知制诰,直学士院、判军器监。因言者论,出知湖州,徙杭州,入为翰林学士。元丰三年,拜参知政事,罢知蔡州,历陈、定二州,五年召拜门下侍郎。哲宗即位,知枢密院事。宣仁听政,驳司马光所更役法,黜知汝州。哲宗亲政,起惇为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复熙、丰之政,力排元祐党人,报复仇怨,株连甚众,天下怨愤。徽宗初,罢知越州,寻贬武昌军节度副使、潭州安置,徙睦州。崇宁四年卒,年七十一。著有《导洛通汴记》一卷(存)、《熙宁新定孝赠式》一五卷、《元符敕令格式》一三四卷。见《宋史》卷四七一《奸臣传》一,卷二○三、二○四《艺文志》二、三。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035—? 【介绍】: 宋澶州清丰人,字美叔。
晁端禀弟。
登进士第。
与章惇同年生,同榜及第,又同为馆职,常以“三同”相呼。
哲宗绍圣初章惇为相,倡“绍述”之说,端彦力谏,黜为陕守。
历秘书少监、开府仪同三司。
文章书法,为朝野所崇尚。
全宋诗
晁端彦(一○三五~一○九五)(生平据《曲洧旧闻》卷五),字美叔,其先清丰(今属河南)人,后徙彭城(宋王圭《华阳集》卷五○《晁君墓志铭》)。仁宗嘉祐四年(一○五九)进士(《曲洧旧闻》)。一说嘉祐二年进士(《东坡全集》卷七《怀西湖寄晁美叔同年》)。神宗熙宁四年(一○七一),权开封府推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二六)。七年,以都官员外郎提点淮南东路刑狱,徙两浙路(同上书卷二五五)。哲宗元祐元年(一○八六),以司勋郎中为贺辽国正旦使(同上书卷三八五),后又为江淮荆浙等路发运使(同上书卷四四二)。绍圣初以秘府少监黜知陕州(《曲洧旧闻》)。二年卒(《鸡肋集》卷六○《祭陕州二叔父文》)。今录诗五首。
全宋文·卷一八三二
晁端彦(一○三五——一○九五),字美叔,清丰(今河南清丰)人。与章惇同生于乙亥,同于嘉祐四年进士及第,又同为馆职,常以三同相呼。熙宁四年权发遣开封府推官,七年自淮南东路刑狱徙两浙路。元丰五年为金部郎中。元祐四年知苏州,五年为右司郎中、江淮荆浙等路发运使。绍圣初,章惇入相,见其设施,极力谏之,惇怒,黜为陕守,因谓其亲曰:「三同今日不同矣。」与苏轼相友善,文章书法,为时所宗。见盛陶《晁端彦墓志铭》(残文)、晁补之《祭陕州二叔父文》及《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二六、二三二、二五三、二六五、二八○、四四○、四八三等。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约1035—约1101 【介绍】: 宋福州福清人,字子中,号醒老。林概子。仁宗嘉祐二年进士。神宗熙宁中,同知太常礼院,遣使高丽,惧而辞行,责监杭州楼店务。哲宗亲政,为中书舍人,修《神宗实录》。时尽黜元祐群臣,密预其议,起草贬斥司马光等数十人诏令。绍圣四年,擢同知枢密院事,次年罢知亳州,徙太原府。徽宗立,移大名府等地。卒谥文节。有《两朝宝训》。
全宋诗
林希,字子中,号醒老(《宝真斋法书赞》卷一七),福州(今属福建)人。仁宗嘉祐二年(一○五七)进士(《淳熙三山志》卷二六),为馆阁校勘、集贤校理。神宗朝同知太常礼院,以惧出使高丽,贬监杭州楼店务。哲宗时为中书舍人,历知苏、宣、湖、润、杭、亳诸州。绍圣初为翰林学士,预修《神宗实录》,并草诏丑诋元祐诸臣,擢同知枢密院,以叛章惇罢知亳州,移杭州、太原府。徽宗时迁大名府,后夺职知扬州,徙舒州,未几卒,年六十七,谥文节。《宋史》卷三四三、,东都事略》卷九七有传。今录诗十首。
全宋文·卷一八一一
林希(一○三五——一一○一),字子中,号醒老,福州福清(今福建福清)人,槩子。
嘉祐二年进士。
神宗朝,历馆阁校勘、集贤校理,两知太常礼院,迁礼部郎中,修国史。
元祐初进中书舍人,俄罢出,历知苏、杭等六州。
绍圣初,章惇复用为中书舍人。
时方推明绍述,尽黜元祐诸臣,自司马光、吕大防、苏轼、苏辙等数十人之制,皆希为之。
迁礼部、吏部尚书、翰林学士。
绍圣四年,同知枢密院。
元符元年罢,出知亳、杭、太原、扬、舒等州府。
建中靖国元年卒,年六十七,谥文节。
编著有《神宗实录》、《两朝宝训》、《野史》等。
宋史》卷三四三有传,又见《宋会要辑稿》仪制一一之五。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036—1107 【介绍】: 宋建昌军南丰人,字子宣。
曾巩弟。
仁宗嘉祐二年进士。
神宗熙宁中,为集贤校理,判司农寺,与吕惠卿共创青苗、助役、保甲、农田水利之法。
历知制诰、翰林学士兼三司使。
因论判官吕嘉问以市易法搜刮,忤王安石,黜知饶州。
哲宗时累拜知枢密院事,赞章惇“绍述”甚力。
徽宗立,拜右仆射,独当国政,渐进“绍述”之说。
后与蔡京不相容,罢知润州,累责授舒州司户。
卒谥文肃。
全宋诗
曾布(一○三六~一一○七),字子宣,南丰(今属江西)人,巩弟。仁宗嘉祐二年(一○五七)与兄同登进士第,调宣州司户参军,怀仁令。神宗熙宁初,以集贤校理修起居注,擢知制诰、翰林学士兼三司使。以忤王安石出知饶、潭、广三州。元丰中历知桂、秦、陈、蔡、庆诸州。末年复翰林学士。哲宗元祐初,出知太原、真定、河阳、青、瀛等州府。绍圣初召为翰林学士承旨,知枢密院。徽宗立,以右仆射独当国。崇宁元年(一一○二)受蔡京所挤,罢为观文殿大学士知润州,累贬廉州司户。后徙舒州,提举崇福宫。大观元年卒于润州,年七十二。谥文肃。《宋史》卷四七一入《奸臣传》。今录诗十首。
全宋文·卷一八三四
曾布(一○三六——一一○七),字子宣,南丰(今江西南丰)人。巩第。与巩同登嘉祐二年进士。神宗时,任集贤校理,判司农寺,检正中书五房。与吕惠卿共创青苗、助役、保甲、农田之法,进翰林学士,兼三司使。熙宁七年,因斥吕嘉问以市易法搜括之虐,忤王安石。吕惠卿为相,以其沮新法,于熙宁八年黜知饶州,徙潭州。其后历知广、桂、秦等州。哲宗时,任同知枢密院。徽宗立,任为右仆射,独当国政。复与蔡京不相容,屡被放逐。大观元年卒于润州,年七十二。后赠观文殿大学士,谥曰文肃。《宋史》卷四七一《奸臣传》一有传。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唐河朔人,号彭城子。好任侠。家境贫寒。因酒杀人亡命,会赦乃出,遂折节读书。曾为韩愈门客,持愈案上金数金而去,曰:“此谀墓中人所得耳,不若与刘君为寿。”后游齐、鲁,不知所终。工为歌诗,风格犷放,然有险怪晦涩之病。有诗集。
唐诗大辞典 修订本
生卒年不详。叉,又作乂、义。河朔(今河北一带)人。少任侠,因酒杀人,亡命于外,遇赦得出。流于齐、鲁,折节读书,工歌诗。闻韩愈善接天下士,步行归之,赋《冰柱》《雪车》诗,一旦居卢仝、孟郊之上。后因争语不能下宾客,持韩愈金数斤离去。曰:“此谀墓中人所得耳,不若与刘君为寿。”遂复归齐、鲁,不知所终。生平事迹散见于《新唐书·韩愈传》附《刘叉传》、李商隐《樊南文集》卷八《齐鲁二生》及《唐才子传》卷五。诗风大胆、旷放,不为传统格式所限,然有险怪晦涩之病。有《刘叉诗集》,《唐百家诗》本作3卷。《全唐诗》存刘叉诗1卷。《全唐诗续拾》补诗1首、断句2。
唐诗汇评
刘叉,生卒年里贯均未详。自称彭城(今江苏徐州)人。家贫,好任侠,因杀人亡命,遇赦乃出。元和中客洛阳,结识孟郊。九年左右入京,识韩愈、姚合。十四年,韩愈眨潮州刺史,叉有诗寄之。后莫知所终。又旷故不羁,诗亦如之。有《刘义诗》二卷,已佚。《全唐诗》存诗一卷。

作品评论

《新唐书•刘叉传》
(叉)能为歌诗……闻(韩)愈接天下士,步归之。
作《冰柱》、《雪车》二诗,出卢仝、孟郊右。
樊宗师见,为独拜。
韵语阳秋
刘叉诗酷似玉川子,而传于世者二十七篇而已。《冰柱》、《雪车》二诗,虽作语奇怪,然议论亦皆出于正也。
《后村诗话续集》
卢仝、刘叉,以怪名家。
唐才子传
工为歌诗,酷好卢仝、孟郊之体,造语幽蹇,议论多出于正。《冰柱》、《雪车》二篇,含蓄风刺,出二公之右矣。
《唐诗品》
刘叉朔气纵横,侠心不死。观其凌驾退之,亦一奇士。《冰柱》、《雪车》似卢仝诗,其余似孟东野,气类相从,皆狂狷之流也。
《诗源辨体》
卢仝、刘叉杂言极其变怪,虽仿于任华,而意多归于正。刘较卢才实不及,故佳处亦少。
一瓢诗话
卢仝,刘叉,教外别传。
《石园诗话》
刘叉《冰柱》、《雪车》诗,人谓出卢、孟右,才气甚健。然径行直遂,毫无含蓄,非温柔敦厚之旨,少讽喻比兴之情。其《自问》诗云:“酒肠宽似海,诗胆大如天。”信乎,诗胆之大也!
《湘绮楼论唐诗》
卢仝《月蚀》、刘叉《冰柱》,皆滥觞乐府,运以时事,自成格调,参衡李、杜,俯视韩、张矣。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188—1269 【介绍】: 宋婺州金华人,字子恭,号北山。受业于黄干,得亲传朱熹之学。淳固笃实,从学者众。其学虽本于朱熹,然多发明新意。主张治学立志贵坚,规模贵大。屡被诏旨征聘,皆不出。所编《大学发挥》、《中庸发挥》等,采辑精严,号称“朱学津梁”。有《何北山遗集》。
全宋诗
何基(一一八八~一二六八),字子恭,学者称北山先生,婺州金华(今属浙江)人。少从乡先生陈震习举子业,弱冠师事朱熹门人黄干。理宗淳祐四年(一二四四),知婺州赵汝腾延主丽泽书院,辞不就。度宗即位,授史馆校勘兼崇政殿说书,辞益力。特改承务郎主管华州西岳庙,使食其禄,然亦不受。咸淳四年卒,年八十一。谥文定。编有《大学发挥》十四卷、《中庸发挥》八卷等。事见宋王柏《何北山先生行状》、清张荩《何文定公传》。今录诗二十二首。
全宋文·卷七六六二
何基(一一八八——一二六八),字子恭,号北山,婺州金华(今浙江金华)人。
从学于朱熹门人黄干,得紫阳之正传,遂倡道婺州,来学者众,王柏等皆执弟子礼。
赵汝腾守婺,延聘请讲,又列荐于朝,皆不就。
景定五年诏举贤,与特荐,添差婺州教授兼丽泽书院山长,辞。
咸淳初,授史馆校勘兼崇政殿说书,改承务郎,主管西岳庙,终亦不受。
四年卒,年八十一,谥文定。
其为学淳固笃实类汉儒,不尚著书,仅有《大学发挥》十四卷,《中庸发挥》八卷,《大传发挥》二卷,《易启蒙发挥》二卷,《太极通书西铭发挥》三卷,《近思录发挥》,皆绍述程朱者也。
另有文集三十卷。
见《何北山先生遗集》附录行状、实录、传记,《宋史》卷四三八有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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