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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续上)
《史记》曰:冯驩见孟尝君。居传舍十日。孟尝君问传舍长曰:客何所为。答曰:冯先生甚贫。惟有一剑耳。又蒯缑弹其剑而歌曰云云。孟尝君迁之幸舍。食有鱼矣。五日。又问传舍长。答曰客复弹剑而歌曰云云。孟尝君迁之代舍。五日。孟尝君复问传舍长。答曰:先生又尝弹剑而歌曰云云。于是孟尝君不悦。
长铗归来乎食无鱼⑴。
长铗归来乎出无车⑵。
长铗归来乎无以为家⑶。
⑴ ○《战国策·齐策四》。《史记》孟尝君列传。《书钞》百六。《白帖》五。《御览》三百四十六、四百八十四、五百七十一。《诗纪前集》一。
⑵ 《御览》或作舆。○《战国策·齐策四》。《史记》孟尝君列传。《书钞》百六。《御览》三百四十六、四百八十四、五百七十一。《诗纪前集》一。
⑶ ○《战国策·齐策四》。《史记》孟尝君列传。《御览》三百四十六、四百八十四、五百七十一。《诗纪前集》一。
《史记》曰:赵武灵王梦见处女鼓琴而歌《诗》曰云云。异日王饮酒乐。数言所梦。想见其状。吴广闻之。因夫人而内其女姓嬴孟姚也。孟姚甚有宠于王。是为惠后。
美人荧荧兮颜若苕之荣。命乎命乎。
逢天时而生。曾无我嬴⑴。
⑴ ○《史记》赵世家。《列女传》七。《御览》五百七十。《诗纪前集》四。
《史记》曰:楚相孙叔敖病且死。属其子曰:若贫困。往见优孟。居数年。其子贫困负薪。逢优孟。曰:我孙叔敖子也。父死时。属我贫困往见优孟。孟即为孙叔敖衣冠。抵掌谈语。岁馀。像孙叔敖。楚王置酒。优孟前为寿。庄王大惊。以为孙叔敖复生也。欲以为相。优孟曰:楚相不足为也。孙叔敖为楚相。尽忠为廉。王得以伯。今死。其子贫困负薪以自饮食。必如孙叔敖。不如自杀。因歌曰云云。庄王乃召孙叔敖子。封之寝丘。
山居耕田苦。
难以得食。
起而为吏。
身贪鄙者馀财。
不顾耻辱。
身心家室富。
又恐受赇枉法为奸触大罪。
身死而家灭。
贪吏安可为也。
念为廉吏。
奉法守职。
竟死不敢为非。
廉吏安可为也⑴。
⑴ 《诗纪》云。风雅逸篇曰:按此地音韵章句。而史以为歌者。不可晓。岂当时隐括转换借歌声以成之欤。史不能述其音。但记其义也。又曰:刘子玄讥此事之妄幻。然此传以滑稽名。乃优孟自为寓言尔。○《史记》滑稽列传。风雅遗篇六。《诗纪前集》二。
孙叔敖碑曰:楚相孙君讳饶。字叔敖。临卒。将无棺椁。令其子曰:优孟曾许千金贷吾。孟。楚之乐长。与相君相善。虽言千金。实不负也。卒后数年。庄王置酒以为乐。优孟乃言孙君相楚之功。即慷慨商歌曲曰云云。涕泣数行。王心感动。即求其子而加封焉。
贪吏而可为而不可为。
廉吏而可为而不可为。
贪吏而不可为者。
当时有污名。
而可为者。
子孙以家成。
廉吏而可为者当时有清名。
而不可为者。
子孙困穷被褐而负薪。
贪吏常苦富。
廉吏常苦贫。
独不见楚相孙叔敖。
廉洁不受钱⑴。
⑴ ○《隶释》三。《风雅逸篇》六。《诗纪前集》二。○逯案。《隶释》所载孙叔敖碑,立于后汉延熹三年五月二十八日。
《说苑》曰:襄成君始封之日。楚大夫庄辛过而说之曰:君独不闻夫鄂君子皙之泛舟于新波之中也。越人拥楫而歌。歌辞曰:滥兮抃草滥予昌柢泽予昌州州饣甚州焉乎秦胥胥缦予乎昭澶秦逾渗惿随河湖。鄂君子皙曰:吾不知越歌。子试为我楚说之。于是乃召越译。乃楚说之曰云云。于是鄂君子皙乃㩉脩袂行而拥之。举绣被而覆之。鄂君子皙。亲楚王母弟也。官为令尹。爵为执圭。一榜枻越人。犹得交欢尽意焉。
今夕何夕兮搴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说君兮君不知⑴。
⑴ ○《说苑》善说篇。《乐府诗集》八十三。《诗纪前集》二。又《书钞》百六引流、舟二韵。《类聚》七十一、《御览》五百七十二并引流、舟、枝、知四韵。《御览》七百七十一引洲、舟、枝、知四韵。
《孔丛子》曰:楚王使使奉金币聘夫子。宰予、冉有曰:夫子之道。至是行矣。遂请见。问曰:太公勤身苦志。八十而遇文王。孰与许由之贤。子曰:许由独善其身者也。太公兼利天下者也。然今世无文王。虽有太公。孰能识之。乃歌曰:
大道隐兮礼为基。
贤人窜兮将待时。
天下如一兮欲何之⑴。
⑴ ○《孔丛子》记问篇。《书钞》百六。《御览》五百七十一。诗记前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