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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生卒】:418—514 【介紹】: 或作保誌、寶誌。世稱寶公或志公。南朝僧。金城人。俗姓朱。少出家于京師道林寺,師事沙門僧儉,修習禪業。宋明帝泰始中,出入鐘山,往來都邑。好作預言,語如讖記,當時帝王士庶皆視為神僧而信奉之。齊武帝迎入華林園,梁武帝準其出入禁內。
全梁文·卷七十一
宝志一作保志,俗姓朱,金城人,宋泰始中年已五六十,俗呼为志公。齐永明中迎入华林园,寻住东宫后堂,天监十三年卒,葬钟山。
新脩科分六學僧傳·卷第二十九 神化科
不測之人也。宋元嘉中。金陵人朱氏婦於上巳日。聞兒啼鷹巢中。梯樹得之。養以為子。方面瑩徹如鏡。手足皆鳥爪。七歲去。依鍾山大沙門僧儉。為童子。長而落髮。脩習禪觀。坐必閱旬浹。久之。忽無定居。多來往皖山劒領之下。髮而徒跣。著錦袍。飲啖同流俗。恒以剪刀。及鏡縑帛等。負之柱杖而。趨經聚落。兒童譁逐之。或微索酒。或累日不食。甞從食鱠者。求鱠。食者與而心非之。即吐水中皆成生魚游去。時時題詩。初不可解。後皆有驗。建元間。異跡甚著。丞相高嵩為武帝言之。以禮自皖山。迎至都下。舘於陳征虜家。輒自剺其面。出十二首。觀世音相。慈嚴妙麗。傾都觀歎。後帝忿其惑眾。收付建康獄。而游行市里。不少變。然在獄中者自若也。一夕使吏取門外所食物。且則文惠太子竟陵王以金缽盛飯。滿兩轝送供。至建康令呂文顯以事啟帝。詔迎至禁中。俄有詔屏除後宮。為家人𡩷。吏亦以例出公。已而猶見公於景陽山上。引比丘七輩行道。帝怒使推驗失所在。吏曰。公出久矣。今在省中。吏就視之。則身如塗墨者。帝聞而大驚。陳顯達鎮江州殷齊之以大司馬從行。往辭公公。引紙畫鴉授之。曰緩急可用也。顯達叛。齊之遁去。顯達遣騎追之。將及。齊之窘甚。時晚景嚑黑。樹林陰翳。無所見群鴉噪其上。因念公前日所授畫。意即匿其處以免。鄱陽忠烈王飯公於私弟。去則置荊枝於門上。俄詔王領荊州。 衛尉胡諧病。以書邀屈。語尤切。公題其書尾曰。明屈翌日果尸出。 僧法正欲以衣施而求之龍光罽賓兩寺。皆無有。曰夜宿此黎明去矣。厲侯伯。公所厚善者。又求之其家。侯伯曰。公昨就吾家行道倦。今臥未興。求者視之。笑而起。公在花林園。忽重著三布帽。然亦不知何自得也。俄而武帝崩。文慧太子豫章文獻王相繼薨。而齊亦自此季矣。靈味寺沙門寶亮。欲施公衲帔。未及有言。公輒自來持帔去。仲熊甞問己仕所至。直解杖頭左索。擲予之。仲熊後。果至尚書左丞。永明中。舘東宮後堂。旦暮每出入諸門無他。末年忽褰衣疾走。以避云。門有血汙人。逮西昌害鬱林先令。載屍寄故閹人徐龍駒家。其犢車所過頸血塗。戶限皆滿。建武中。明帝害諸生高士。江泌憂之。南康王子琳訪公禍福。公以香鑪舉覆其灰曰。都盡都盡。後皆如其語。徐陵兒時。父𢹂詣公。公拊之曰。天上石麒麟也。屯騎桑偃謀不軌。公見之戟手。詬曰。若欲斮頭穴胸邪。偃汗下不敢仰視。梁受禪。武帝以前朝過於禁錮。至是詔釋之。甞問曰。弟子煩惑未除。何以治之。答曰十二。又問。十二之旨。曰在書字時節刻滿中。又問。何時得淨心脩習。曰安樂禁。又問年祚遠近曰。元嘉元嘉。帝欣然。以為享祚倍宋文之年。天監五年冬旱。雩祭備至。而雨不降。誌謂左右曰。吾病不差。就官乞活。儻不奏白。官應得禍。即上啟願於華光殿。講勝鬘經請雨。帝即命沙門法雲講之。終夕而雪。誌又以刀橫水盂上。良久雨。帝初繁刑。公假以神力。令見高祖受極苦於地下。自是省刑。詔畫工張僧繇寫公像。藏禁中僧繇下筆輒不自定。扣頭哀懇。公咲曰。毗婆尸佛蚤留心。直至如今不得妙。帝偶同公臨江。縱望。有物泝流而上。公舉杖引之。隨杖至。蓋紫旃檀也。詔供奉官俞紹雕公像。頃刻而成。神情如生。帝大悅。置內庭。為子孫世世福。時法雲寺雲光師講經。天為雨華。帝意其證聖。夜於含光殿。焚疏請約誌雲光傅大士四老齋。翌日。雲光不至。公甞聽法雲講法華。至假使黑風。問風果有否。曰世諦故有。第一義諦故無。公曰。若體是假有此亦不可解邪。法雲默然。公則自為主客。辨難鋒出。一座莫有解者。帝甞從容。問國祚有流難否。公指其喉視之。侯景之亂。尤追繹其言焉。有僧一曰石頭。浮杯來謁帝。帝方與客棊。吟曰殺之。棊罷問。僧所在。侍衛奏適蒙旨。已殺之矣。帝嗟悼。以問公。公曰。陛下前身蚯蚓也。僧甞為鉏草者。誤 殺蚯蚓。今償債耳。天監十三年。公移花林園像置所居房。帝聞之曰。大師將去我耶。是歲十二月忽命。奏絲竹徹晝夜。至六日終於興皇寺臨亡然一燭。付後閤舍人吳慶以聞。帝歎曰。大師不復留矣。燭者將以後事囑我乎。帝昔與公臨鍾山之定林指前獨龍岡阜曰。此為陰宅。則永其後。帝曰。誰當得之。誌曰先行者得。至是以金十二萬。易其地。以葬焉。皇女永康公主薨。盡施其粧奩。建浮圖五層于其上。且冠以無價寶珠云。仍建開善精舍敕陸倕製銘干塚內。王筠勒碑於寺門。處處傳其遺像焉。畢工。上幸其寺。公忽見於雲間。萬眾歡呼。聲震山谷。敕諡廣濟大師。公顯跡之始。可五六十許。及終亦不老。有徐棲道者。年九十三。自言是公外舅弟少公四歲計其亡時。蓋九十七矣。
神僧傳·卷第四
釋寶誌。本姓朱氏。金城人。初朱氏婦聞兒啼鷹巢中。梯樹得之。舉以為子。七歲依鍾山僧儉出家修習禪業。往來皖山劍水之下。面方而瑩徹如鏡。手足皆鳥爪。止江東道林寺。至宋大始初忽如僻異。居止無定飲食無時。髮長數寸常跣行街巷。執一錫杖。杖頭掛剪刀及鏡。或掛一兩匹帛。齊建元中稍見異迹。數日不食亦無飢容。與人言始若難曉。後皆效驗。時或賦詩言如讖記。江東士庶皆共事之。齊武帝謂其惑眾收駐建康。既旦人見其入市。還檢獄中誌猶在焉。誌語獄吏。門外有兩輿食來金鉢盛飯。汝可取之。既而齊文惠太子竟陵王子良。並送食餉誌。果如其言。建康令呂文顯以事聞。武帝即迎入宮居之後堂。一時屏除內宴。誌亦隨眾出。既而景陽山上猶有一誌與七僧俱。帝怒遣推檢其所閤。吏啟云。誌久出在省。方以墨塗其身。時僧正法獻欲以一衣遺誌。遣使於龍光罽賓二寺求之。並云昨宿且去。又至其常所造厲侯伯家尋之。伯云。誌昨在此行道。旦眠未覺。使還以告獻。方知其身分三處宿焉。誌常盛冬袒行。沙門寶亮欲以衲衣遺之。未及發言。忽來引衲而去。後假齊武帝神力。使見高帝於地下常受錐刀之苦。帝自是永廢錐刀。武帝又常於華林園召誌。誌忽著三重布帽以見。俄而武帝崩。文惠太子及豫章王相繼而薨。永明中常住東宮後堂。一日平明從門出入。忽云。門上血污衣褰衣走過。及欝林見害車載出。此帝頸血流於門限。齊衛尉胡諧疾病請誌。誌注疏云明屈。明日竟不往。是日諧亡。載屍還宅。誌曰。明日屍出也。齊太尉司馬殷齊之隨陳顯達鎮江州辭誌。誌畫紙作樹。樹上有烏。語云。急時可登此。後顯達逆節。留齊之鎮州。及敗齊之叛入廬山。追騎將及。齊之見林中有一樹。樹上有烏如誌所畫。悟而登之。烏竟不飛。追者見烏謂無人而返。卒以見免。齊屯騎桑偃將欲謀反。往詣誌。誌遙見而走。大呼云。圍臺城欲反逆斫頭破腹。後又旬事發。偃叛走朱方。為人所得。果斫頭破腹。梁鄱陽忠烈王嘗屈誌至第。忽令覓荊子甚急。既得安之門上莫測所以。少時王出為荊州刺史。其預鑒之明此類非一。誌多去來興皇淨名兩寺。及梁武即位下詔曰。誌公迹均塵垢神遊冥寂。水火不能焦濡。蛇虎不能侵懼。語其佛理則聲聞以上。談其隱淪則遁仙高者。豈得以俗士常情空相拘制。何其鄙陋一至於此。自今行來隨意出入勿得復禁。誌自是多出入禁中。嘗於臺城對梁武帝喫鱠。昭明諸王子皆侍側。食訖武帝曰。朕不知味二十餘年矣。師何為爾。誌公乃吐出小魚依依鱗尾。武帝深異之。如今秣陵尚有鱠殘魚也。天監五年冬旱。雩祭備至而未降雨。誌忽上啟云。誌病不差就官乞活。若不啟白官應得鞭杖。願於華光殿講勝鬘經晴雨。梁武即使沙門法雲講勝鬘。竟夜便大雨。誌又云。須一盆水加刀其上。俄而雨大降。高下皆足。舒州灊山最寄絕。而山麓尤勝。誌公與白鶴道人皆欲之天監六年二人俱白武帝。帝以二人皆具靈通。俾各以物識其地得者居之。道人云。某以鶴止處為記。誌云。某以卓錫處為記。已而鶴先飛去。至麓將止。忽聞空中錫飛聲。誌公之錫遂卓於山麓。而鶴驚止他所。道人不懌。然以前言不可食。遂各以所識築室焉。有陳征虜者。舉家事誌甚篤。誌嘗為其見真形。光相如菩薩像焉。誌知名顯奇四十餘載。士女供事者不可勝數。然好用小便濯髮。俗僧闇有譏笑者。誌亦知眾僧多不斷酒肉譏之者。飲酒食豬肚。誌勃然謂曰。汝笑我以溺洗頭。汝何為食盛糞袋。譏者懼而慚服。晉安王蕭綱初生日。梁武遣使問誌。誌合掌云。皇子誕育幸甚。然冤家亦生。於後推尋曆數與侯景同年月日而生也。會稽臨海寺有大德。常聞楊州都下有誌公語言顛狂放縱自在。僧云。必是狐狸之魅也。願向都下覓獵犬以逐之。於是輕船入海。趨浦口欲西上。忽大風所飄。意謂東南六七日。始到一島中望見金裝浮圖千雲秀出。遂尋徑而往至一寺。院宇精麗花卉芳菲。有五六僧皆可年三十。美容色並著真緋袈裟。倚杖於門樹下言語。僧云。欲向都下為風飄蕩。不知上人此處知何州國。今四望環海。恐本鄉不可復見。答曰。必欲向揚州即時便到。今附書到鍾山寺西行南頭第二房覓黃頭付之。僧因閉目坐船。風聲定開眼。如言奄至西岸。入浦數十里至都。徑往鍾山寺訪問。都無字黃頭者。僧具說委曲報云。西行南頭第二房。乃風病道人。誌公雖言配在此寺。常在都下聚樂處。百日不一度來。房空無人也。問答之間不覺誌公。已在寺厨上乘醉索食。人以齋過日晚未與。間便奮身惡罵寺僧。試遣沙彌繞厨側漫呼黃頭。誌公忽曰。阿誰喚我。即逐沙彌來到僧處。謂曰。汝許將獵狗捉我。何為空來。僧知是非常人。頂禮懺悔。授書與之。誌公看書云。方丈道人喚我。不久當亦自還。誌公遂屈指云。某月日去。便不復共。此僧語眾。但記某月日。至天監十三年冬。於臺後堂謂人曰。菩薩將去。未及旬日無疾而終。屍骸香軟形貌熙悅。臨亡然一燭以付後閤舍人吳慶。慶即啟聞。梁武歎曰。大師不復留矣。燭者將以後事屬我乎。因厚加殯送。葬于鍾山獨龍之阜。仍於墓所立開善寺勅陸倕製銘於塚內。王筠勒碑文於寺門。傳其遺像處處存焉。
高僧傳·卷第十 神異下
釋保誌。本姓朱。金城人。少出家止京師道林寺。師事沙門僧儉為和上修習禪業。至宋太始初忽如僻異。居止無定飲食無時。髮長數寸。常跣行街巷。執一錫杖。杖頭掛剪刀及鏡或掛一兩匹帛。齊建元中稍見異迹。數日不食亦無飢容。與人言語始若難曉後皆効驗。時或賦詩言如讖記。京土士庶皆共事之。齊武帝謂其惑眾收駐建康。明旦人見其入市。還檢獄中誌猶在焉。誌語獄吏。門外有兩輿食來金鉢盛飯。汝可取之。既而齊文慧太子竟陵王子良並送食餉誌。果如其言。建康令呂文顯以事聞武帝帝即迎入居之後堂。一時屏除內宴。誌亦隨眾出。既而景陽山上猶有一誌與七僧俱。帝怒遣推檢失所在。問吏啟云。誌久出在省。方以墨塗其身。時僧正法獻欲以一衣遺誌。遣使於龍光罽賓二寺求之。並云。昨宿旦去。又至其常所造厲侯伯家尋之。伯云。誌昨在此行道旦眠未覺。使還以告獻。方知其分身三處宿焉。誌常盛冬祖行。沙門寶亮欲以衲衣遺之。未及發言。誌忽來引納而去。又時就人求生魚鱠。人為辦覓。致飽乃去。還視盆中魚游活如故。誌後假武帝神力。見高帝於地下。常受錐刀之苦。帝自是永廢錐刀。齊衛尉胡諧病請誌。誌往疏云明屈。明日竟不往。是日諧亡。載屍還宅。誌云。明屈者明日屍出也。齊太尉司馬殷齊之隨陳顯達鎮江州辭誌。誌畫紙作一樹。樹上有烏。語云。急時可登此。後顯達逆。即留齊之鎮州。及敗齊之叛入廬山。追騎將及。齊之見林中有一樹。樹上有烏。如誌所畫。悟而登之。烏竟不飛。追者見烏謂無人而反。卒以見免。齊屯騎桑偃將欲謀反。往詣誌。誌遙見而走。大呼云。圍臺城欲反逆斫頭破腹。後未旬事發。偃叛往朱方。為人所得。果斫頭破腹。梁鄱陽忠烈王嘗屈誌來第。會忽令覓荊子甚急。既得安之門上莫測所以。少時王便出為荊州刺史。其預鑒之明此類非一。誌多去來興皇淨名兩寺。及今上龍興甚見崇禮。先是齊時多禁誌出入。今上即位下詔曰。誌公迹拘塵垢神遊冥寂。水火不能燋濡。蛇虎不能侵懼。語其佛理則聲聞以上。談其隱倫則遁仙高者。豈得以俗士常情空相拘制。何其鄙狹一至於此。自今行道來往隨意出入勿得復禁。誌自是多出入禁內。天監五年冬旱。雩祭備至而未降雨。誌忽上啟云。誌病不差就官乞治。若不啟百官應得鞭杖。願於華光殿講勝鬘請雨。上即使沙門法雲講勝鬘。講竟夜便大雪。誌又云。須一盆水加刀其上。俄而雨大降高下皆足。上嘗問誌云。弟子煩惑未除。何以治之。答云。十二識者。以為十二因緣。治惑藥也。又問十二之旨。答云。旨在書字時節刻漏中。識者以為書之在十二時中。又問。弟子何時得靜心修習。答云。安樂禁。識者以為禁者止也。至安樂時乃止耳。後法雲於華林寺講法華。至假使黑風。誌忽問風之有無。答云。世諦故有。第一義則無也。誌往復三四番。便笑云。若體是假有此亦不可解難可解。其辭旨隱沒類皆如此。有陳御虜者。舉家事誌甚篤。誌嘗為其現真形。光相如菩薩像焉。誌知名顯奇四十餘載。士女恭事者數不可稱。至天監十三年冬。於臺後堂謂人曰。菩薩將去。未及旬日無疾而終。屍骸香軟形貌熙悅。臨亡然一燭以付後閣舍人吳慶。慶即啟聞。上歎曰。大師不復留矣。燭者將以後事屬我乎。因厚加殯送葬于鍾山獨龍之阜。仍於墓所立開善精舍。勅陸倕製銘辭於塚內。王筠勒碑文於寺門。傳其遺像處處存焉。初誌顯迹之始。年可五六十許。而終亦不老。人咸莫測其年。有徐捷道者。居于京師九日臺北。自言是誌外舅弟。小誌四年。計誌亡時應年九十七矣。時梁初蜀中又有道香僧朗。亦並有神力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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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風
谶诗 南朝宋 · 释宝志
《隋书》曰:梁天监三年六月八日。武帝讲於重云殿。沙门志公忽然起舞歌乐。须臾悲泣。赋五言诗云云。梁自天监至于大同。三十馀年。江表无事。至太清二年。台城陷。帝享国四十八年。所言五十里也。太清元年八月十三而侯景自悬瓠来降。在丹阳之北子地。帝惑朱异之言以纳景。景之作乱。始自戊辰之岁。至午年帝忧崩。
乐哉三十馀,悲哉五十里。
但看八十三,子地妖灾起。
佞臣作欺妄,贼臣灭君子。
若不信吾言,龙时侯贼起。
且至马中间,衔悲不见喜(○隋书五行志。《诗纪》九十四。)

谶诗 南朝宋 · 释宝志
南史曰:天监中。沙门释宝志为诗云云。帝使周舍封记之。及中大同元年。同泰寺灾。帝启封舍手迹。为之流涕。帝生於甲辰。三十八。克建邺之年也。遇灾岁实丙寅。八十三矣。四月十四日而火起之始。自浮屠第三层。三者。帝之昆季次也。
昔年三十八,今年八十三。
四中复有四,城北火酣酣
⑴ ○南史梁武帝纪。《诗纪》九十四。

南史曰:天监十年四月八日。志公於大会中作诗云云。狗子。景小字。山家小儿。猴状。景遂覆陷都邑。毒害皇家。初自悬瓠来降。悬瓠即昔之汝南也。巴陵有地名三湘。景奔败处。
掘尾狗子自发狂。当死未死齧人伤。
须臾之间自灭亡。起自汝阴死三湘
⑴ 隋书五行志亦载此歌云。兀尾狗子始著狂。欲死不死齧人伤。须臾之间自灭亡。患在汝阴死三湘。横书一旦无人藏。○南史侯景传。《诗纪》九十四。

平旦寅,狂机内有道人身。
穷苦已经无量劫,不信常擎如意珍。
若捉物,入迷津,但有纤豪即是尘。
不住旧时无相貌,外求知识也非真。

日出卯,用处不须生善巧。
纵使神光照有无,起意便遭魔事挠。
若施功,终不了,日夜被他人我拗。
不用安排只么从,何曾心地生烦恼?

食时辰,无明本是释迦身。
坐卧不知元是道,只么忙忙受苦辛。
认声色,覔疏亲,只是他家染污人。
若拟将心求佛道,问取虚空始出尘。

禺中巳,未了之人教不至。
假使通达祖师言,莫向心头安了义。
只守玄,没文字,认著依前还不是。
暂时自肯不追寻,旷劫不遭魔境使。

日南午,四大身中无价宝。
阳焰空华不肯抛,作意修行转辛苦。
不曾迷,莫求悟,任你朝阳几回暮。
有相身中无相身,无明路上无生路。

日昳未,心地何曾安了义?
他家文字没亲疏,莫起工夫求的意。
任纵横,绝忌讳,长在人间不居止。
运用不离声色中,历劫何曾暂抛弃
⑴ 《宗镜录》卷十五引此首,「没」作「有」,「居止」作「居世」,「不离」作「元来」,末句作「凡夫不了争为计」。

晡时申,学道先须不厌贫。
有相本来权积聚,无形何用要安真。
作净洁,却劳神,莫认愚痴作近邻。
言下不求无处所,暂时唤作出家人(《宗镜录》卷二四引末二句。)

日入酉,虚幻声音终不久。
禅悦珍羞尚不餐,谁能更饮无明酒。
没可抛,无物守,荡荡逍遥不曾有。
纵你多闻达古今,也是痴狂外边走。

黄昏戌,狂子兴功投暗室。
假使心通无量时,历劫何曾异今日。
拟商量,却啾唧,转使心头黑如漆。
昼夜舒光照有无,痴人唤作波罗蜜。

人定亥,勇猛精进成懈怠。
不起纤豪修学心,无相光中常自在。
超释迦,越祖代,心有微尘还窒阂。
廓然无事顿清閒,他家自有通人爱。

夜半子,心住无生即生死。
生死何曾属有无,用时便用没文字。
祖师言,外边事,识取起时还不是。
作意搜求实没踪,生死魔来任相试
⑴ 《宗镜录》卷二九引末五句,「识取起时」「取著元来」,作「没」作「勿」。

鸡鸣丑,一颗圆珠明已久。
内外推寻覔总无,境上施为浑大有。
不见头,又无手,世界坏时终不朽。
未了之人听一言,只遮如今谁动口。

众生不解修道,便欲断除烦恼。
烦恼本来空寂,将道更欲覔道。
一念之心即是,何须别处寻讨。
大道晓在目前,迷倒愚人不了。
佛性天真自然,亦无因缘修造。
不识三毒虚假,妄执浮沈生老。
昔时迷日为晚,今日始觉非早。

丈夫运用无碍,不为戒律所制。
持犯本自无生,愚人被他禁系。
智者造作皆空,声闻触途为滞。
大士肉眼圆通,二乘天眼有翳。
空中妄执有无,不达色心无碍。
菩萨与俗同居,清净曾无染世。
愚人贪著涅盘,智者生死实际。
法性空无言说,缘起略无些子。
百岁无智小儿,小儿有智百岁
⑴ 《宗镜录》卷八十引「大士」二句。

众生与佛无殊,大智不异于愚。
何须向外求宝,身田自有明珠。
正道邪道不二,了知凡圣同途。
迷悟本无差别,涅盘生死一如。
究竟攀缘空寂,惟求意想清虚。
无有一法可得,翛然自入无馀。

心王自在翛然,法性本无十缠。
一切无非佛事,何须摄念坐禅。
妄想本来空寂,不用断除攀缘。
智者无心可得,自然无争无喧。
不识无为大道,何时得证幽玄。
佛与众生一种,众生即是世尊。
凡夫妄生分别,无中执有迷奔。
了达贪嗔空寂,何处不是真门?

声闻厌喧求静,犹如弃面求饼。
饼即从来是面,造作随人百变。
烦恼即是菩提,无心即是无境。
生死不异涅盘,贪嗔如焰如影。
智者无心求佛,愚人执邪执正。
徒劳空过一生,不见如来妙顶。
了达淫欲性空,镬汤炉炭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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